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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陆延陵脸颊的手放到小腹,赵亭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瞧着陆延陵的睡顏,確定没有意识,这才去解开腰带、掀开衣衫,看到那道狰狞的伤疤。
之前见过、摸过,以为被刺伤过。
比划了一下,巴掌大。
回想现如今黎儿的个头,竟是从这儿钻出来的。
这儿,曾孕育过黎儿,现在也还孕育着陆延陵和自己的血脉。
多么神奇。
他以为是师兄和其他女人的孩子,原来是他和师兄的!
他真是蠢,明明那时候和师兄几乎形影不离,明明这些年怎么查都查不到那女人的来歷,却没想到根本就不存在这莫须有的女人!
师兄只有他,他也只有师兄,怎么能说不是情投意合、一心一意、从一而终?
赵亭的心此刻充斥着许多复杂的、庞大的情感,像突然炸开的花苞、又仿佛他在神机营里见过的火药,爆炸时的猛烈,而后是升腾的浓烟,一股股、一綹綹,有委屈、欣喜、感动、爱慕、激动……数不清的情绪糅杂在一起,令抚摸着伤疤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也叫眼眶悄悄地红了。
继而他想到,一个人被割开肚子、被割开这么大一个伤口,得有多痛?当时得流多少的血?一个男人突然发现怀孕、独自產子,他当时该有多恐惧?
所以一生下孩子就扔给他,不解释还翻脸无情,是怨着他的吧。
谁让他当时无能,根本帮不了师兄。
所以那时候将他送进魔教,既是为了出口闷气,又因为彼时他与魔教合作,不会有性命之忧,师兄待他,並非无情到底。
滴答一声,有水珠落在伤疤上。
赵亭连忙擦掉,再撇过脸去,揩了下眼睛,随后听到很轻的嘆息,不由僵住身体,垂着头没动,眼光余光悄悄地、贪婪地看向陆延陵的脸。
陆延陵正静静地看他,神色是许久未见的平和,夹杂一股非常轻淡的无奈,就仿佛从前在衡山上,作为大师兄的他需要管着下面的师弟师妹们,其中赵亭会因为偷偷练武弄伤手脚、会因为熬夜看书而生病,被责罚时,也不辩解,默默接受,乖巧沉静的模样总让他心软。
「都知道了?」
还是陆延陵先打破沉寂。
赵亭轻声:「嗯。
」
「什么想法?」陆延陵难掩倦怠。
赵亭思索了一会儿,「我们成亲?」
陆延陵嘖了声,掐住赵亭的下巴转过来,特地翻了个白眼给他看:「你用脑子想想,合適吗?」
赵亭把脸凑过去,打蛇上棍似的,软了態度:「我就想和师兄成亲,从前便想,想了许多年,现如今娃都有两个了,莫不是你还想和我划清界限?」
陆延陵烦他这痴缠的模样,心都乱了些,便要松手,反被赵亭扯住腕,把脸颊贴在他掌心里,漂亮的眼珠子直勾勾地望着,弯了弯,蝶翼似的睫毛颤啊颤:
「皇城司干的是吃力不討好的勾当,一出事便被推出去顶罪。
如你这般没有根基,没人敬畏你,你也升不了官、进不了权利中心,想要权倾朝野除非重新投胎。
但我、侯府和我娘都会成为你背后的势力,我们都会帮你。
师兄,」顿了下,委婉道:「你不愿折了气节,那便这样,出了门,你可以不认我、不认孩儿们,但在家里你得给我们一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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