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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兆华这么一说,林永田和孙玉芬就更不可能让林粟去读高中了。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林粟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
她冷眼看着自己的养父养母,忽然开口,冷静地说:“我昨天看到徐雅恩的爸爸和谢景聿的爸爸来茶园了。”
林永田和孙玉芬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果然凝结住了。
徐家福和谢成康要合作的事这两天在南山镇传得沸沸扬扬的,徐家福想要低价从谢成康手底下进一批新的制茶机器,以后也想深度合作,在这当口上,如果林永田和孙玉芬拂了谢成康的好意,徐家福怕是会不高兴。
林永田和孙玉芬都在制茶厂里讨生活,不得不看头家的脸色,周兆华也想通了这一点,不由看向了林粟。
林粟绷直了背站着,眼神里藏着劲儿,像是一把剑,还未出鞘就有了锋芒。
周兆华心中纳罕:这丫头,是个野心家。
这个夏天,林粟学会了一件事——压制一种强权,要用另一种强权。
林永田和孙玉芬怕得罪徐家福,没敢驳回谢成康的好意,林粟知道他们心里是不情愿的,但现实让他们不敢反对。
去市里上学的事就这么敲定了,但没开学之前,林粟都不敢掉以轻心,怕有什么变故。
整个暑假,她都格外听话,在家里林永田孙玉芬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白天即使孙玉芬不给钱,她还是会跟着去帮忙采茶。
黎明就要来了,所以眼前的黑暗是可以忍受的。
谢成康资助林粟上学的事宜都由周兆华作为中间人代办,林粟在暑假期间去办了身份证,临近开学前,周兆华领着她去办了张银行卡,他把卡号发给了谢成康的助理,告诉林粟,之后谢成康会让人往卡里打钱。
林粟拿着那张银行卡,觉得微微烫手。
转眼暑期结束,林粟很早之前就收拾好了东西,时刻准备着去学校。
她的东西不多,左右不过几件洗得褪了色的衣服,还有一床自己睡了好几年的床单被套,她洗净后叠好,装进了蛇皮袋子里。
孙玉芬说得对,这个家没什么东西是她的,一个装不满的蛇皮袋子就是所有。
报名那天,林粟天不亮就下了山,这条山路她披星戴月走了三年,但这一回,她的脚步比以往更加轻快。
到了山脚,有摩的师傅见林粟背着个蛇皮袋子,就凑上来问她:“小姑娘,是不是要去汽车站?坐车啊。”
她摆了摆手,直接走了。
林永田和孙玉芬没给路费,但她身上有两三百块的现钱,是村里的叔叔婶婶知道她要去市里读书,私底下偷偷给她的,她舍不得花。
去汽车站前,林粟先去了趟镇上的银行,她拿出不久前办的卡,在自助机上查询了下卡内的余额,在看到数字“0”
的那刻她有一瞬间的茫然。
周兆华说过,谢成康会让人往卡里打钱,但今天已是报名日,卡里还是一分钱都没有。
没有报名费,一切都是徒劳,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她是不会回头的。
林粟没有彷徨,她收起银行卡,定了定神,重新背上了蛇皮袋,一步步往汽车站走。
到了汽车站,太阳已经离开山顶好一段距离了,气温开始攀升。
林粟从小生长在茶岭上,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南川县城,那一回是学校老师带着全班人一起去县城博物馆参观。
林永田和孙玉芬带林有为去过几回市里,但从来没带她去过,她没有经验,不知道去市里要怎么坐车。
周兆华之前说要送她去学校,但南山中学的开学时间和一中的报名时间撞了,她不想麻烦人,打算自己搭车去学校。
她去了售票窗口,对售票人员说:“我要一张去临云市的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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