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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人刚走他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啊?以前从来不这样的,怎么现在这么矫情?难道是因为这一次他是下面的那个?陈之敬打了个寒颤,拍打着脸颊站直了,心里暗道——不就三个月吗?小意思!
晚上,因伙夫出走,陈之敬只得回家吃饭。
江茹云看着儿子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着菜,和老公交换了个眼神,开口问道“斯年这次拍电影要多久啊?”
陈之敬漫不经心地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咕噜肉“大概三个月吧?”
“哦,那他什么时候走的啊?也不说给我们说说,也好送送他。”
虽然现在住得很近,隔三差五的陈之敬和斯年也会去陈家父母家吃饭,但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各过各的。
毕竟是两辈人,生活作息差得很远,各自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江茹云和陈兴国并没有天天缠着儿子,自然也不知道斯年的具体行程。
“今天下午。”
陈之敬戳着米饭嘟囔了一句。
……瞧你这样子,我还以为斯年走了好几天呢!
江茹云有些无语道“我和你爸明天的飞机去加拿大,你要吃什么就跟林婶说,知道吗?”
“好……”
陈之敬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江茹云彻底无语了,给了陈兴国一个“你这儿子废了”
的眼神,引来老头一阵无良的笑声。
没有察觉到父母之间无声的交流,陈之敬在心里盘算着日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还是早点去香港踩踩地皮吧!
陈之敬的马场虽然之前也有培育过纯血马,但一来数量少,二来因只是兴趣使然,所以甚少参与竞速比赛。
而且因政策的缘故,盈利性的竞速赛马在国内是被禁止的,只有几个特区有举办赛事的权利,因此以前参加的国内比赛基本上都是非盈利性的,水平有限,奖金不高,在国际上更是没什么知名度。
因此这次去香港参加比赛,算是陈之敬的马场第一次正式参与国际赛事,能赢固然可以赚得大把奖金和知名度,不能赢也是开拓眼界的好机会。
香港的赛马季从九月一直延续到次年五月,来自世界各地的名驹都可以报名参加,场内骑手和爱驹追逐着名誉,场外的赌徒们眼中则只有金钱。
从接触赛马这项运动开始,陈之敬就格外偏爱马术,对竞速比赛并不怎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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