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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仰真对这个小王没有印象,也没听任檀舟提过,“你吃了吗?坐下一起吃。”
这么多菜就是再来两个人也吃不完,周秘书也不是第一次跟季仰真一起吃饭,于是也没有推脱就坐了下来。
比赛紧张刺激,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外面天色漆黑一片,一转眼就过了八点。
周秘书看了几次表,打算在这里等老板电话。
季仰真一觉才睡醒没多久,一点困意都没有,精神抖擞地玩电动,抽空问旁边干坐着的人道:“他今天在哪吃饭?”
周秘书报了个餐厅的名字,“离这里也不远,十五分钟就能到。”
大约九点左右,周秘书就接到了另外一个同事的电话,准备去接人的时候,季仰真捡起沙发上的外套跟在他身后。
“我跟你一起去吧。”
开春之后连晚风都很和煦,吹在身上暖融融的,季仰真只是想兜兜风。
他坐在后座,车窗半开,黑色的发丝被吹得像后倒,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眉眼,他懒懒的托着腮,看着那栋玻璃房子越来越近,从门口接连走出来五六个人。
任檀舟年轻英俊很好辨认,跟旁边那两位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秘书车技很好,将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正门口。
季仰真没有下车,但他依然清楚的看到,搀扶着任檀舟的是一个身形娇小的oga,长相清纯,打扮得却很火辣。
这难道就是周秘书口中那个巨能喝的小王?
任檀舟一看就醉得厉害,连脑袋都支不起来,周秘书从那位oga手里将人接过来,在此之前季仰真用自己的新手机拍了张照片。
任檀舟被周秘书塞进车里,季仰真差点没被那股浓重的酒气熏吐,连忙往边缘挪了挪。
任檀舟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车里还有别人,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车子一发动起来就摸索着将周秘书刚给他系好的安全带给撤掉了。
alpha粗重地喘着气,露出的肌肤都被酒精浸染得发红。
季仰真缩在角落里观察了两分钟,摸出一瓶矿泉水,屁股挪了两下靠近他,戳了戳他的胳膊,“要不要喝水?”
听到季仰真的声音,一直闭着眼的alpha缓缓睁开眼朝他看了过来。
车顶的光带幽暗,任檀舟醉得视线都模糊了,不太看得清,他没回季仰真的话,也没有伸手去接那瓶矿泉水,而是在车门的那些按钮上一通乱按,直到后座的挡板缓缓升起才停止了动作。
车里太暗了,季仰真没看清他手边的动作,以为他是误触,又往他身边凑得更近一些,想帮他重新系上安全带。
可手腕刚一抬就被对方攥住,精准得完全不像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醉鬼。
季仰真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整个人直接栽进了alpha怀里,下一秒就被扣住了脖颈,alpha的虎口钳住他的下颚,低头倾轧过来,鼻尖撞得钝痛,他疼得惊呼,可alpha就好像没有痛觉一样,炽烈粗暴的吻接踵而至,将他细碎的呜咽堵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环境带来的是无法名状的感官刺激,毫无节奏的呼吸也彰显着这段亲密接触的剧烈程度,季仰真被亲得脑袋发闷,只知道紧紧揪着任檀舟胸口衬衫布料,脸蛋也因为频繁窒息而闷红。
任檀舟捧着他的脸,鼻尖蹭了蹭他滚烫的耳廓,断断续续地说:“不想跟讨厌的人睡一张床,那就先在车上试试。”
季仰真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理智,推了推他的胳膊,很不情愿的问他道:“你酒品也太差了,喝多了就喜欢乱来是不是?刚才还搂着人家oga,你好意思吗?”
任檀舟将季仰真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季仰真随便套的灰色睡裤被他揉得发皱,抽绳腰带系得古怪,扯了几下没能扯开,他不耐烦地调整了下位置,“什么,什么oga。”
季仰真攥住自己的裤腰带不让他碰,“想抵赖?还好我眼疾手快拍了照片,等你明天清醒了给你看,你的罪证。”
他话说得太快,任檀舟没有反应过来,听一半丢一半,以至于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又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季仰真柔韧性尚可,但在逼仄的空间里最大程度将自己身体弯曲本身就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神经高度紧张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车在路上走走停停,等了个红灯,很快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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