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皇后本欲再劝说,太后忽尔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使了个眼色后,转向易承歆笑道:“好,既然你开了这个口,那么皇祖母便能替你妥善办好这椿喜事。”
易承歆面上无笑,只是低眸抱拳,极其敢衍的谢恩,随后便转身离去。
待人影走远,皇后方忧心忡忡地问道:“母后,这婚事会否定得太过草率?再说,咱们还未向陛下禀明,就这般擅自作主,若是陛下怪罪起来……”
“眼下只要能让这孩子定下心来,莫要胡思乱想,甚至是对不该起念的人动念,甭管他选的人是谁,这都是好事一椿,相信陛下亦会赞同咱们。”
太后到底是经历过太祖为男宠所惑的过来人,她比谁都心有余悸,亦比宫中可人都要来得防备往事重演。
“那杨中书的千金,哀家见过几次,本就属意她为太子妃人选,只是不想让歆儿觉着哀家独断,方会把三品以上官员的女眷召入宫里——拣选。”
见太后心中早已拟定太子妃人选,皇后只能顺从附和。
“妄身见过几次,对她的印象甚好,就不知她那样温婉的性子,配上歆儿会否太过温软。”
“日子是他们在过,你也不必替他们操心了!”
此际,太后一心只想快些把东宫的婚事操办好,让太子别再把心思摆在那个秀气单薄,仿若女子一般的少师身上。
“母后所言甚是。”
皇后微微一笑,心下却隐约感到惴惴不安。
做为一个母亲,她甚是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性,他这样事先毫无预兆,便自请娶妻,这实在不太像是他的行事作风,反像是……跟谁在呕气似的赌气之举。
歆儿是在与南又宁赌气?皇后心下难安,却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太子愿意娶妃,导回正途,总比继续与那南又宁暖昧牵扯来得好。
太子若是迎娶了太子妃,心性应当会沉定下来,东宫有了女主人,便能遏止许多祸事发生,这样一来,太祖年间曾发生过的男宠之祸,便永不可能重蹈覆辙。
心中百思掂量,皇后却依然无法直正心安,她就怕自己的儿子成不了一代明君,就怕太子声望会毁在一个少年手里。
如若有什么法子,能彻底除去南又宁,免除后患,那该有多好……
廊上灯火摇曳,望着眼前那扇门,南又宁心下沉重,几度抬起手,却又提不起勇气推开。
“公子,大人在里头候着呢。”
捧着茶水的仆妇走来,替他推开了门,温声催促道。
南又宁紧提一颗心,缓步入内,目光在摆设简单的书房里梭巡一阵,随后在窗边看见负手而立的直挺身影。
每当望着父亲挺如松的背影,他的眼眶总不自觉地泛起湿润。
父亲前半生是武将,追随西凉大将军一同征战,打退南蛮军队,抵抗过西羌人的侵犯,火里来刀里去,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
可不知因何,二十多年前迎来了西凉盛世之后,父亲放下了刀枪,竟当起了文官,成了一个不大不小谈不上重要的礼部侍郎。
及长之后的记忆里,他罕少见过父亲畅快大笑,父亲总是端肃着面庞,行事有度,进退有据,这样的父亲成了他仿摹的对象。
“爹,孩儿向您请安。”
南又宁喉头微缩,声嗓带涩。
南至坚转过身,在烛光映照下,那张俊朗却饱含风霜的面容,显得格外柔和慈祥,与往常冷硬的模样不太一样。
他三岁便被送往南方怀恩寺,逢年过节方有机会回皇京相聚,因此与亲族之间的感情淡薄,与爹娘之间的关系亦谈不上紧密。
可他明白,爹娘之所以送他到南方,是因深信圆通大师的那席预言,为了保住南家唯一命脉,不得不做出的割舍。
寻思之时,南至坚严凛的目光,亦在面前唯一的孩子身上细细端详。
他有过偏房与妾侍,亦有过几个尚在腹中,来不及出世便死去的孩儿,算一算,他至少失了不下近十个南家子嗣。
“大人手上沾的鲜血,造下的罪孽,多不胜数,因果循环,终将报应,每个人的命数,都脱不了因果,什么样的因,造什么样的果。”
彼时,圆通大师如此开示,并且劝他莫要再造孽,否则终将因应果报,家破人亡,甚至不留一个血脉。
他杀敌无数,从不畏战,沙场上视死如归,一片赤诚忠心,只为西凉王朝。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