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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承歆似笑非笑的望着。
南又宁自觉狼狈不堪,扭开了脸不看易承歆,使尽了全力想爬上马背。
正汗流浃背之际,霍地,一只大手扣紧了他的腰,以着他所无法揣度的强劲力道,将他推上了马背。
南又宁怔忡,别眸,却见易承歆单单以一只手便能将他拎上马背。
过去,他只觉得自己矮了些,瘦了些,其余的他不觉着与其他男子有太多差别,然而这一刻,他总算明白自己与其他男子的差别究竟有多大。
那样的力气,那样的强壮,那是他永远不可能拥有,亦不可能假扮得来……
南又宁低喘着气,伏在马背上,发抖的双手握紧了马辔,然后悄悄瞄了一眼地上。
一瞧见自己离地上甚远,他眼前一阵晕眩,连忙收回视线,逼自己直视前方。
“少师还挺得住吗?”
瞥见南又宁脸色是异常苍白,易承歆稍稍敛起戏弄的心思,难得正经地关切。
南又宁白着脸直点头,不愿被易承歆看笑话,更不愿丢了南家的颜面,他说什么也得挺住。
只是,此刻的他,当真好生后悔,当初若听了萧善的劝,好好学骑马,今日也不必落得如此狼狈田地。
他心底明白,易承歆瞧不起他,想看他出糗,因此他更不能给父亲丢脸。
思及此,南又宁逼自己直起腰身,拉紧疆绳,不许弯腰低头。
见马背上的单薄人影如此坚决,易承歆只当他是真的不怕,嘴角一扬,抬起手重重地拍了马身一下。
红鬃马得了主子的指令,昂头嘶鸣,撒起了前蹄便小碎步奔跑起来。
南又宁惊住了,这还是他生平初回坐在马背上,更是初次随着身下的马儿奔跑。
望着周遭逐渐飞掠的景色,他忽尔意识到自己离地上有多远,心底像是打翻了一盆墨,恐惧如墨,迅速蔓延,终至淹没了理智。
易承歆被正欲扬嗓,提醒南又宁记得拉缰绳,不想,马儿不过奔了一小段路,原先挺身坐在马背上的人儿,竟然松开了手,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易承歆胸口一抽,连忙圈指吹了口哨,下一瞬,听见哨声的追日随即刹住了蹄,停在原地不动。
易承歆随即大跨步走去,扶起了摔落于地的南又宁,同时扯嗓厉令:“来人!”
候在远处的宫人与太监飞奔而来,帮着扶起面色死白,浑身瘫软的南又宁。
“抬轿辇过来!”
易承歆严峻下令。
太监领命而去,剩下的人帮着搀扶,南又宁紧闭双目,细眉蹙拢,双手却自有意识的拨开了那些人的手,不让那些人碰。
易承澈一怔,只当他是性子古怪,不喜他人近身,于是又下令让那些宫人太监退开。
他一抱住南又宁的腰,一手勾起他的双腿,将他打横抱起。
南又宁并不是乐意让他这般碰触自己,而是他的力气根本抵不过易承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疼!”
南又宁咬牙低喊。
易承歆微怔,低头望去,怀里的少年眼眸紧闭,羽扇似的睫毛掩下,依稀似有泪光,他紧咬住下唇,看上去十分无助。
易承歆有那么一刹,几乎要忘了怀里的人是个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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