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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不得我为了夺权和慕家联姻,觉得我重利,连自己的婚姻幸福都愿意抛弃,所以整天破罐子破摔。
那时候你是真顽劣,把我气的不轻。”
简灼白有些惭愧:“对不起,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让您操心了。”
为了表达歉意,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简季白又给他倒了些:“其实也没混账多少年,我记得是高二下学期吧,你突然就学乖了,还让我给你请家教,周末也把自己关在房里学到深夜。”
“我当时心里欣慰,觉得你长大了,将来定能考个好大学,毕业后回公司帮我,总会越来越好。
谁曾想后面又出那样的乱子,让我不得不送你出国。”
简季白看向默默饮酒的弟弟:“当初决定好好学习,是因为奚漫吧?”
简灼白怔了下,再次将酒一饮而尽。
“少喝点。”
简季白没再给他倒,“知道你放不下,这些年我想着她若有难处,我能帮就帮一点。
不过沈温把她护的很好,还真是从没给过我机会。”
天聊到这里,气氛好像沉闷了不少。
简季白话锋一转,拍拍弟弟的肩:“但这些都不要紧,你哥给你打探出了一条很有用的信息。”
简灼白狐疑地看他。
简季白:“外面都传沈温和奚漫出双入对,感情很好,婚事也指日可待。
但事实上,他们俩就是住一起,其实连恋爱都没谈过。
我觉着吧,充其量就是有点合租室友的性质,所以你不算第三者插足,喜欢只管大胆的追!”
简灼白眼皮动了下,侧目:“他们俩的事,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沈宴告诉我的,他说沈温亲口对老爷子这样坦白的。”
简季白道,“薄商集团的掌权人,将来不是沈宴就是沈温,故而沈老爷子对两个孙子的私生活格外关注。
沈温和一个女孩没名没分住在一起,沈老爷子当然会过问。”
简灼白心下了然,却没说什么。
他又倒了点酒,晃了晃酒杯:“哥,沈宴和沈温争权,你支持的是沈宴?”
“沈宴跟我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当然得支持他。”
“沈温和你们也没差几岁,不是一起长大的?”
简季白不答反问:“你不觉得,沈温在外面名声太好了吗?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就没听到过他半点错处。”
要么是他真的白璧无瑕,要么就是城府太深。
简季白更相信人无完人。
简灼白舒心一笑。
这点,他们兄弟俩的观点倒是一致。
他一直在想,奚家没落,沈温这种最看重名声的人,把奚漫接到身边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简灼白姑且承认,他们的父亲相识,两人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在。
但沈温如果多年来一直为了权利费心经营,那他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也是最近,简灼白想明白了。
沈家原本有三个儿子,长子是沈宴的父亲,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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