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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青把人从怀里拉开,垂眸去看。
白新光滑的脸颊两团粉红,唇瓣是干粉玫瑰的颜色,饱满的唇有浅浅唇珠,微微张开。
酒气横行,眼神却清醒。
没醉,喝的也不少。
“喝了多少?”
程季青一手扶她的背。
“很多。”
“聊开心了?”
与程景一番交谈,原身心绪遭遇几项交杂,程季青内有沉闷,说话没有往日的灵动,但面对白新还是温和。
白新:“不开心,你一直不回我。”
程季青顿了顿:“我刚才在说话,没有注意到。”
“那你这一个小时没有想我?”
喝了酒更明目张胆的无理一些,掺着可爱动人。
近来,白新总爱问这类的问题。
程季青笑说:“心里想了。”
她不厌其烦,一遍遍回应。
掌心贴着薄薄的奶白色针织衫,v领露出锁骨,往下不可见,但靠得近触感惊人。
底下是皮裙,内里肉色丝袜。
白新是极少穿丝袜的,也就见过一两次,这种天不适合,但出门时白新套了到脚踝的羽绒服,她也就没多说。
白新不继续纠缠那问题,她没有说这一个小时里,她的心绪一直在她那里。
不回消息的时间越久,她的不安越大。
不只是因为程景在。
还想要得到某种回应。
迫切的,一秒都等不得。
好似是为了证明,程季青待她一如既往,日复一日的不会改变。
喝了酒,那心思就跟胶似得,缠人的紧。
什么坏心思都冒出来了。
她把程季青的手拿起来,扯了衣摆,直接放进去。
握不住,白新的手盖在她手上,叠加的方式,热感惊人的海绵自指缝冒出。
暖的程季青都没舍得缩回去:“唐佳还在隔壁过生日。”
“嗯。”
把程季青的手指彻底拿到最里面。
似乎也是以此回复这话——她才不管。
白新兴致来时,总有股子疯劲儿,只要不是当着别人面,不论场地。
程季青的手烫的快化了,她说:“包厢会来人。”
白新握着她手背去用力,力道大了,她又眉宇疼得皱了皱,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上。
“不会……我包下了。”
本不是为那事儿,只是为了程季青出来后立时抱她一下。
隔了几秒,程季青终是说:“回去再做?”
她心底有事,且一面隔壁是程景,一面隔壁是唐佳和周郁舒,怎么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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