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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祁云岚已经低头吻下去,余下的话音便尽数消融在这片刻辗转低徊的消磨里,颤巍巍的舌尖分开严风俞的双唇,深入进去笨拙地探索舔舐,陡然碰到严风俞的舌尖,便试着勾他与自己缠弄,却被再也按捺不住的严风俞用力按住后颈,四片唇瓣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严风俞像是失了分寸一般,蛮横啃咬他的唇瓣,继而又伸出舌头与他辗转厮磨,舌尖在他柔软的口腔内四处点火,极尽挑逗之能事。
祁云岚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腰身软趴趴塌下来,像个煮熟的虾子似的,从耳朵尖一路红到了脚趾头。
严风俞适时放开他,问他:“还是像这样?”
“嗯。”
祁云岚点头,喘着气凑上来:“还要——”
严风俞勾唇一笑,正待与他继续厮磨,突地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俩的房门口,像是有要紧的事要禀报。
抬眸看见祁云岚凝乳般净白的小脸平白蒸腾出两团惹人的红晕,心下一动,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在他微翘的唇瓣上轻啄一口,这才缓缓放开他:“有人来了,去看看。”
祁云岚有点舍不得,把脸埋进严风俞的颈窝里,扭着身子撒气,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听见外头笃笃笃的敲门声,祁云岚无奈从床上爬起来,一声不吭地穿好衣裳,走过去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后,他没好气地开了口:“小五子?一大早的什么事情啊?”
小五子也是祁云岚的贴身小厮,跟小虎一样,打小跟在祁云岚身边。
他知道练武之人耳力远胜于常人,便朝屋里看了一眼,示意此事非同小可,要祁云岚借一步说话。
祁云岚见他脸色不对,心里一动,正待说点什么,里头的严风俞已经察觉出端倪,他道:“云岚,风哥已经连着好几日没去衙门当差,再不去恐怕就得被革职,劳烦你寻人替风哥去衙门销个假。”
祁云岚回过头,见严风俞斜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抬眸望着自己,那眼神里头的含义分明是:风哥没有叫云岚你为难,云岚你是不是该寻个机会报答报答风哥?
两人对视片刻,严风俞挑了挑眉,那表情又桀骜,又帅气,祁云岚抿着嘴唇低下头笑,俄顷,他再次抬起头,朝严风俞点了点头,一语双关地道:“好。”
掩好门出来,跟在小五子后头出了院门,祁云岚抬手招来一个小厮,如此这般吩咐一番,叫那小厮速速跑一趟衙门,转头看向小五子:“什么事儿,说吧。”
小五子却在这时“哇”
地一声哭出来声来:“小爷,小虎快不行了,您快去瞧瞧他吧!”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兀,明明昨儿晚上小虎还活蹦乱跳地与他几人一起商议藏宝图的事儿,怎的过了一夜人就不行了?
祁云岚脸色一变,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小虎六岁被买来祁宅,如今已经跟了他七年,再过一段时间就满八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比起主仆更像玩伴。
小五子一边抬袖拭泪,一边引着祁云岚往前走:“昨儿晚上——”
原来,昨天晚上,祁云承前脚离开西院,小虎后脚领了吩咐,跟着他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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