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卧室门砰的一声,岑沛安摔在床上,他摔得两眼昏黑,甚至顾不上挣扎,就被拖拽着脚踝拉到床尾。
沈捷扯掉他的裤子,把内裤拨到一边,扶着硬挺粗大的性器,对着后穴一插到底。
岑沛安闷哼一声,未经扩张的肉穴干涩紧致,强悍的肉刃毫无章法,毫不怜惜地操弄顶干。
“轻轻一点”
甬道嫩肉被粗暴摩擦,岑沛安疼得浑身发抖,他勉强侧过脸换气,看着深秋傍晚下的落地窗,橙红的黄昏光线洒落,撩动着纱帘起落。
宽大的落地窗上,倒映着两具狂野交合的身体,岑沛安浑身赤裸,双手被强制别在身后,沈捷衬衫西裤,穿戴整齐,只露出胯间一根粗硬的肉棒狠戾凿撞,发出淫靡的咕啾白沫声。
皮带卡扣随着顶胯撞在臀肉上,冷凉的金属质感引起一阵鸡皮疙瘩,沈捷掐揉着他的臀瓣,在手里蹂躏,然后抬手打了两巴掌。
白软的肉浪在视线下跳动,岑沛安叫着射出稀薄的精液,身后的沈捷似低笑一声。
岑沛安沉溺在刺激痛感和高潮中,他不知道沈捷这个笑意味着什么,或许是不屑他故作矜持的淫荡,又或许是轻蔑他自作聪明的逃跑。
沈捷骨子里有股暴虐,岑沛安不敢激起这股凌虐欲望,他呜咽着弓起纤薄的背,顺从地翘起屁股,弹软的臀肉迎合着性器的操弄。
沈捷从后面操射了一轮,伸手把岑沛安翻过来,掰着他的腿根,将沾满淫水的性器再次整根没入。
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交合撞击的声音,岑沛安痛苦地仰起头,他脸上泪汗重叠,扑簌簌地往下,打湿绯红的脸颊和下巴。
“疼”
岑沛安努力维持着视线的清明,从模糊的泪光中,看着沈捷脱掉衣服,他带着哭腔求饶。
他说疼,沈捷却操得更深,性器破开层层软肉,凿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岑沛安尖叫着痉挛不止,瞬间弹坐起,双手抱着沈捷的后背,指甲用力地抠进他的皮肤。
血腥味混着腥臊味,沈捷用力顶胯,双臂紧紧把人勒在怀里,一副恨恨不得把人嵌到身体里的疯样。
“岑沛安,你可真有本事。”
沈捷剥掉了白天冷静的伪装,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暴虐野兽,残忍地撕咬,“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骗我。”
沈捷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面目全非的憎恨。
“啊”
岑沛安搂着沈捷的肩背,脱力地垂下脑袋,下巴枕在他肩上,绷紧小腿和脚趾,承受着体内又一波射精。
沈捷把人抱在身上,站起来走到窗边,岑沛安被操软操透,屁股里淫水混着精液,耷拉着长长一条,垂晃在半空中,淫荡得不行。
岑沛安后背紧贴玻璃,冰冷的触及刺激着感官,让他身体向前,挺进沈捷的怀抱。
沈捷咬着他的肩膀,嘴里尝到一股腥甜,他松开牙齿,唇珠上还沾着血,呈现偏执和病态,他问岑沛安:“疼吗?”
岑沛安睫毛湿成一簇一簇,乌黑的瞳仁沁出泪光,他拧着眉点点头,“沈叔,我好疼”
他拉着岑沛安因强制高潮哆嗦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从涩疼的喉咙里挤出一句,“疼的是我啊,沛安。”
压抑了近半个月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沈捷忽然悲戚地笑出声,“岑沛安,你就这么恨我吗?”
或许沈捷猜到了答案,但是他还是固执地要问,他幻想着,乞求着,自我欺骗着,甚至痴心妄想着,只要岑沛安表现出,哪怕零星一点的动摇和爱,他都会把之前的种种都一笔勾销。
即便岑沛安骗他,出卖他,举报他,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岑沛安从快感中抽离,他抬起头和沈捷视线相对。
此刻的沈捷好像被凌迟过一样,奄奄一息,眼里的悲痛呼之欲出。
岑沛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捷。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