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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去,轻声唤道:“谢欲晚。”
清晨的光洒在少女的脸上,映亮了她唇角的笑。
谢欲晚回过身,轻声道:“我以为小婳还会再睡一会。”
少女歪歪头:“那为什么不过一会再来?”
青年放下书,上前牵住少女的手,温声说道:“因为今日外面的喜鹊叫的很勤,我便想,那今日应该能早些见到小婳了。”
姜婳脸一红,只觉得每日都能听见许多胡话。
可她明明知道他在说胡话,怎么心还是跳的一下比一下快。
她将脸埋在青年怀中,柔软的雪衣贴着少女雪白的脸,轻声的嘀咕声从少女嘴中传出来:“谢欲晚,你不能这样。”
谢欲晚没太听出她话语间‘不能’的意思,于是低声温柔问道:“不能怎么样?”
姜婳感觉自己脸又红了些,她咬着唇,半刻钟之后放弃了这种‘对峙’,她在心中轻声对自己说:“明日绝对不会因为谢欲晚一句话脸红。”
她在心中说的很庄重,却没想到自己说出了声音。
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发现青年眸中已经满是笑意。
姜婳:“”
她牵住青年的手就想往青年的院子中走,她倒是想看看,那棵树上有这‘烦人’的喜鹊。
但是第一次没有牵动,第二次还没有牵动,她疑惑转身时就被青年低头吻住了。
这个吻比寻常要绵长许多,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青年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那这样可以让小婳稍微脸红一下吗?稍微脸红一下就好”
姜婳望着谢欲晚,一声‘过分’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她不用手去碰都能够感受到自己脸的滚烫了。
还是好过分。
今日做不到了,明日再不-脸-红吧。
姜婳在心里面结巴地想着,望着弯眸看着她的青年,见他脸上还是雪白如玉。
她轻轻鼓了脸,牵着青年的手就往前走。
谢欲晚任由她牵着,跟在她身后,温声问道:“小婳是要去我的院子中看喜鹊吗?”
少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不去看喜鹊了,我改主意了,我去娘亲的院子给娘亲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谢欲晚低声笑着,温柔道了一句:“好。”
自然是胡话。
到了娘亲的院子,姜婳因为脸红着,除了请安一句话没有说。
季窈淳捏了捏女儿的脸,轻声道:“这是怎么了?”
她温柔笑着,眸光停在女儿的脸上,红红的一块,摸着比平常要热些。
本来就是说胡话,真的被问了,姜婳反倒更害羞了些。
一害羞就脸红,导致娘亲问了后,她的脸更红了些。
季窈淳大抵明白了,看破不说破,看见女儿害羞,便想着将这件事情说过去。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就听见女儿一点都没有底气地说:“今天院子里面一棵树上停了一只喜鹊,从清晨就开始叫——”
季窈淳没有听懂这同脸红有什么关系,但她弯了眸,温柔应了:“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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