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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宁吃着米糕呆愣在原地。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三人也未免有些过于嚣张了些。
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侧着头,这黑袍人的衣袍破烂如乞丐的衣服,还沾了不少的血迹,再看原本俊美无比的脸蛋,如今鼻青脸肿如猪头,那肿如腊肠的嘴,身体抽搐一次就跟着吐一次血。
这状况惨不忍睹。
但是……莫名地舒爽。
安宁宁看了一眼,咦的嫌弃一声后退。
她转身过去牵申屠澜夜略带粗糙的大手:“澜夜哥哥你们没事吧?”
申屠澜夜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清洁术,见安宁宁第一个选择先去牵他的手,心里一丝得意,一手抱起她:“没事。”
李暮雨温柔如水的脸说着最毒的话:“还不是我动手得多你们两个病患才没事。”
“呵,动拳头才是真男人,你就在远处光施幻术。”
雁南弦可不服,一句话回怼过去。
“没有我你们什么都不是。”
申屠澜夜替安宁宁整理着发丝,背对他们补了一句。
安宁宁看着他们又怼上了,再瞧瞧地上半死不活的鬼帝傅景初,心里就郁闷他们这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怎么在揍人方面倒是齐心协力。
安宁宁打断他们的话,指着地上的傅景初:“这鬼帝要救吗?”
申屠澜夜三人同时摇头:“不用。”
安宁宁:这没用的默契。
还是赤面比较靠谱,蹲下先给他吞下一个丹药,治好他部分伤,不治好但是能让他说话。
安宁宁伸手抱紧申屠澜夜的脖颈指着鬼帝:“他以后会不会找我报仇啊。”
“不会,他已经发下了最毒最毒的毒誓,他要是伤害你一根毫毛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等了一会,傅景初总算不吐血了,忍着全身的剧痛爬起来,说话有气出没气进:“你们……你们不讲武德,三打一。”
雁南弦嘴角上扬讽刺的笑出声:“你敢抓我家孩子还跟你讲武德?没打死你都算仁慈了。”
“你拿了我的龙涎珠还有理?”
安宁宁一听,这么说还真是我们理亏。
理亏?雁南弦笑了,这在他们三人眼里是不存在的。
雁南弦弯下身子毫不犹豫地给他补了一脚,直接踹出十几米开外,最嚣张地是,他还命人把傅景初抬回来了。
本来就快死了,这雁南弦又给他补了一脚。
安宁宁脸部五官跟着傅景初的惨状扭曲起来,发出啧啧啧地声音。
这绝对是她见过最憋屈最惨的王者。
不知道鬼帝有没有看到天堂的使者朝他挥手。
让鬼帝的灵魂得到升华。
申屠澜夜将安宁宁的头埋在他的衣袍里:“别看。”
血淋淋的吓坏了怎么办。
李暮雨一直注意着申屠澜夜那边的一举一动,狐狸眼微眯,影青色的衣袖下的双拳紧握。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宁宁那么好她还是第一个奔向申屠澜夜。
就因为他是第一个遇到宁宁的人吗?雁南弦又收拾了傅景初一顿,回过头看到安宁宁埋在申屠澜夜怀里的一幕,他强压着怒火,捂着自己的心脏,五官紧皱显得很痛苦的模样:“宁宁,我刚刚动用了魔力现在心好疼。”
“什么!”
安宁宁猛地抬头,赶紧下来疾步过去抓起他的手把脉,脉搏紊乱,心跳极快:“你这用力过猛了,都不注意自己还在恢复期,等会我给你调药,之后要好好得调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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