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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潼被他直白的字眼砸得头脑昏涨,小老师又是什么称呼,其间的狎昵意味不加掩饰地灌进耳边,连带着被他手指触碰的地方更湿一片。
谢恪迁在床上的做派早在一开始便初见端倪,而今第一回用手碰她那里,却反倒佯作斯文起来,仿佛只要她说一个不字,他就不会往下做。
洛潼才不会被他骗到,她谎道:“不痒。”
说着也没什么底气,被谢恪迁指尖一戳就露了馅儿。
他面上仍旧矜贵又持重,却坏心地使了力将指节往穴眼里顶,将她的声音戳得软,又将那处顶出一股一股湿哒哒的淫液。
“跟我撒什么谎,”
谢恪迁凝着身下那人的眼,“不痒还咬我那么紧。”
洛潼难堪地咬住下唇,生理上的反应无法控制,她说她还不喜欢他,可身体却先一步爱上被他触碰的滋味,荷尔蒙悄悄分泌,挑起的湿腻情欲在他们之间潜滋蔓长。
她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谢恪迁当她还要再反驳,当那张亲一亲就软得流口水的小嘴不知还要说出多少嘴硬的话,却见她一言不发地同他僵持着,也倔,但瞧着就让人心软。
谢恪迁颇有耐心地隔着层布料搔挠那道缝隙,如是一小会儿,她咬着的嘴唇倏地松开,泄出声短促的柔软呻吟,下身随之一抬,竟将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谢恪迁一顿,将她潮红的面庞收入眼底,随即慢条斯理挑起内裤侧边的布料,体贴地将它从穴里弄出。
内里的软肉再度被刮磨一次,洛潼低低喘息了声,后知后觉他刚才碰到了她的什么地方。
不是隔着内裤,而是真真切切地碰到了她那里。
空洞感越来越大,欲望像张巨大的网正将她密密包裹起来,洛潼虚虚攥着拳心,无处可逃。
谢恪迁触碰到她的嫩肉、耻毛,那点继续慢慢戏弄她的耐心忽然便没了。
他一下子将刚拔出的布料又戳了进去,指尖狠狠顶着她的逼穴,感到她动情的收缩,围涌而来的热气能融化一切似的,谢恪迁勾起手指,观察着洛潼失控的表情,哑声道:“就急着自己来吃了。”
洛潼难耐地呜咽:“唔……没有……”
下一秒一个巴掌落下,洛潼猛地颤了颤,听见谢恪迁说:“让我进去摸,好不好?”
他声音压得低,就像这只是在这个角落里发生的属于他们的秘密,落在她穴上的掌掴都像是爱抚,从那里漫开轻微的疼,更多是细细密密的痒。
谢恪迁说得没错,她痒得不得了,如果可以再丢掉理智一点,她希望他能立刻就把东西插进来,好堵住绵绵而来的空虚。
今天的谢恪迁摆出副格外好商量的样子,明明上回他还更强硬一些,洛潼想要,却不好意思说,倒想着他还不如同上次一样,索性不要问她,想摸就摸,想蹭就蹭,好过非要等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而她不知为何格外羞赧起来,无法回他一个字。
谢恪迁观察着她的神态,隔着薄薄的水雾望她迷离的眸,忽而什么都不想想了,蓦然低头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这一吻结束时,她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谢恪迁嘴角绷得紧,忍耐到了临界值,索性一抬手,将她的内裤剥了下来,洛潼躲避不及,腿被带着抬起,倒像自己张开了腿等着来被他干,当即努力合拢腿心。
谢恪迁耐性彻底告罄,将身上的被子也掀开,总归也不冷,甚至在这一来二去间,两人都已发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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