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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能吃?”
在陆清昶拿起第四个馒头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说。
“你啊,真是一点也不关心我。”
陆清昶夹起一筷子肥瘦相间的扣肉,“你没看出来吗,这次回来我都瘦了。”
其实唐瑞雪看出来了,他微微黑了一点,本就清晰的下颚线更深刻了一点,“行军的时候伙食是有多么不好啊,连陆军长都能挨饿,那你的小兵岂不是要饿成人干了?”
“伙食也未见得差。
我是心里有事吃不下;哪像你,坐在家里傻吃傻喝的。”
唐瑞雪一皱眉头,感觉他贫嘴恶舌得着实讨厌,正要拿话反击,却被来通报的小勤务兵打断了。
“军座,奈曼旗的王爷来了。”
唐瑞雪心里正疑惑,这年头还有王爷呢?只见一个穿着长衫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他头发剃得短短的,绝没有唐瑞雪想象中拖着大辫子穿官服带花翎帽的王爷形象。
“快快,叫人给我加一副碗筷,哎,可累死我了!”
陆清昶有些疑惑,但看阿古尔脸色苍白,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便也没有急着发问,挥挥手叫人端上餐具。
阿古尔更不多话,接了碗筷就抓起一个馒头开始埋头吃饭。
即至他单枪匹马把盘子打扫的差不多了,又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儿茶水,陆清昶才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从天津回来的?我出发去潼城之前找过你。”
阿古尔摆了摆手:“我这回是来你这避难的。
你不知道,我是一路骑马逃出来的啊。”
奈曼旗王府离陆清昶这并不算很远,但并不是条条都是平坦的大马路;若是不乘汽车,仅凭着骑马的话绝对是一段颠簸的旅途。
阿古尔向来娇生惯养,从小到大这位王爷连皮都没有蹭破过几块,骑马赶路几个时辰,对他来讲确实是够累的了。
阿古尔叹了口气:“我去天津是闲着没事去玩玩。
到那第二天,我想着去摄政王府上看看请个安;结果住了三天,摄政王他生生跟我发了三天的牢骚———也不怨他话多,那些日本人确实是日日登他的门,一个个真刀真枪的披挂着,王府的大门简直关不住!”
陆清昶知道,摄政王就是前朝的那位摄政王,这位前摄政王的福晋和阿古尔的生母是从小一同长大的闺中好友,很是要好。
只是满人不兴认干亲,不然前摄政王夫妇俩也就是阿古尔的干爹干娘了。
前朝皇帝退位后这个老人无心给亡了的政府守节,但也不愿再参与世事;便常驻了天津关起门来过日子,阿古尔每次到天津总要去住几天。
他点燃了一根香烟,又递给了阿古尔一支:“日本人?这个摄政王现在除了钱还有什么?他们找上门去是…”
阿古尔在烟雾缭绕中连连摇头:“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但其实不是。
那些日本人倒没想打家劫舍,他们只说要和他合作;唉,合作什么也不说,但肯定没什么好事。
开始有说有笑的,后来摄政王府的门关得久了;他们就有些要翻脸了,天天带着配枪的卫队来,老福晋都气病了。”
说到这他顿了片刻,直着眼睛望着飘向上空的淡蓝色烟雾,略略放低了声音:“摄政王让我别在天津久留,说旗里更安生。
我也没什么主意,他让我走我就走嘛,可回了家立马就不对劲儿了…”
“像找摄政王那样找你?”
阿古尔一拍身旁陆清昶的大腿,“哎,要么说你鬼精呢,什么都能猜到!
这一趟去天津,我给自己招惹回了几个日本特务来,他们一路跟着我,到家也用对付摄政王那套对我。
我真不明白,我出生的时候朝廷已经不行了,我阿布也没担任过什么重要职位。
我么,你是知道的…”
陆清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你是个糊涂种子,找你谈合作,他们真是识人有道。”
阿古尔狠狠一掐陆清昶的腿:“你他妈的,听说你升官了,当个破军长就看不起你王爷我了!”
陆清昶攥住了他的手,看他没心没肺的还像个小孩:“别闹。
我问你,那些日本人限制你出门了?怎么大晚上跑来?”
阿古尔摇了摇头:“他们哪有那个能耐,旗里他们说话又不算数!
他们从早到晚当差似的在家门口守着,我烦透了,就趁晚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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