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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张纸巾递到他摊开的手里,忽然又迅速抽走,森泽航不明所以地偏过脸,发出一个问号。
“这是什么?”
沛诚盯着他手心问。
“这个?”
森泽航攥了攥手指,又将十指舒展开,露出掌心一块月牙形的红色痕迹,“胎记,从小就有的。”
沛诚瞪着那块痕迹,十分意外——以前森泽航手上有这个胎记吗?他不记得有啊。
“怎么了?”
森泽航奇怪地问他,“虽然是胎记,但这里摸着有点硬硬的,你摸。”
他把沛诚的手指拉过来,放在掌心那月牙形的红痕上——触感温暖干燥,且确实比周围的皮肤稍微坚硬一点。
一股奇妙而难以名状的情绪从沛诚心底浮现出来,异样的,但虚无缥缈的,还未成型就散去了,好像一团朦胧的雾气。
在当沛诚的手接触到那一块印记时,森泽航也怔愣了一下,两人对视片刻,均是一头雾水。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沛诚茫然地问。
“我还想问你呢。”
森泽航显得也同样茫然。
作者有话说:讲个冷笑话,如果塑料日语,森老师读起来会是森森森因果律沛诚出神地抚摸着那处月牙般的红痕,森泽航忽然触电般地收回手,肩膀还抖了一下,沛诚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
森泽航笑嘻嘻道:“你摸得我好痒。”
“哦,”
沛诚收回手,目光情不自禁频频落在那处胎记上。
“晚上做什么?”
森泽航又问。
“晚上?你想做什么,”
沛城心不在焉地答应,忽然警惕起来,“等等,你不会还要给我讲课吧,我真听不动了。”
“你这人!
我讲课还没说累呢!”
森泽航竖起眉毛,“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出去逛逛?”
“你不是不爱出去闲逛吗?”
沛诚把盘子端到森泽航面前,示意他叉走最后一块肉。
“也是,但主要和他们没意思。”
森泽航说。
“算了吧,明天还出门呢,晚上要不要……”
沛诚心思一动,“要不要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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