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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绑着的腰带,烦躁地随意丢下床。
他吻了吻江颐的手腕,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关越看着双眼失神的她,手上安抚的动作缱绻,眼神却可怕。
他在想,很久之前给江颐定制过的一枚束缚手铐,外圈被薄荷蓝色的皮革绒包裹着,那是她喜欢的颜色,内圈垫着柔软的兔毛,或许下次该把那个找回来。
他有些庆幸自己蒙住了江颐的眼睛,否则她会看见自己的脸色有多可怖,他整个人有多难以自持。
关越又取下绑在江颐眼睛上的领带,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痕,故作心疼地问她:“还好吗?”
江颐只感觉浑身发麻,原本发热的身体因为超过身体负荷的快感而开始发冷。
她微微睁开双眼,勉强对上关越火热的眼神,讨好似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
关越将她翻了个身,重重压进柔软的床铺间,洁白的床单上已满是暧昧的水渍。
“我们继续。”
硬烫的阴茎顶在女人窄小的甬道外,似是能感觉到甬道主人的紧张,于是不容抗拒地深入,调整角度后直顶花心。
“啊……”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下半身又被狠狠贯穿,江颐整个人被男人压在床上,呼吸都变得艰难。
关越伏在她身上,温柔地吸咬她的耳垂,沉重呼吸的热气打在江颐的耳畔,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抽插间带出了大量飞溅出的水液。
“唔唔……”
关越钳制住她开始挣扎的手臂,牢牢地固定在枕头两侧,腰上更加用力,肉体贴近的拍打声越来越大。
男人的汗水从额角滴落,又没入女人的发间。
被困在关越和床铺间,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男人狠狠蹂躏,江颐呼吸都快变的微弱,肺部的氧气都越来越稀薄。
“嗯……别,别,关越……”
隐隐的窒息感悄然而至,身体还在被关越顶弄得前后耸动,快感沿着小腹往上,聚集在江颐的大脑后,又迸射出白色的烟花。
胸乳上的金属乳夹也早在她不知不觉间被关越取下,红肿的乳尖在丝质的床单上一遍又一遍摩擦,让她只觉得小腹更加酸软。
快感到了临界点,却又被关越抽身而退的动作强制关机。
江颐茫然又委屈地想回头,却被关越一把拉起,关越示意她双手撑住身体,可她早已全身无力,又软软地摔进了枕头。
关越低低地笑了笑,拿起另一个枕头垫在江颐的小腹下,让她被迫撅着臀,向他双腿大张。
又一次被吊在高潮前,腿心还完全暴露在罪魁祸首的视线之下,江颐空虚地吸着甬道入口,无意识地摆动自己软翘的臀。
“啪——”
关越重重地打在江颐因摩擦而泛红的臀上。
“唔……”
江颐委屈地哭出声,受虐得到的隐秘的快感却邪恶地滋生,她想要逃开,可是摆动的动作在关越看来,却像是求欢的信号。
“念念被我被教坏了,嗯?”
话音刚落,又一个巴掌落在江颐的臀上。
江颐被打的浑身瑟缩,可是他打的位置太微妙,她只能耸着肩夹紧腿心对抗他给的快感。
“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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