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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四造各方的势力一门心思都在内乱夺权上,根本没人去布防狭道。
但宋戎不知道,以他谨慎的性格,不能借道潜北,他一定会投石问路,也就是说,在他不敢轻举妄动之际,就是席姜抢夺先机的最佳时机。
席姜又站了起来,这次从书屋走到内室,从内室又走回书屋,好似书案与书架之间的小小方寸已不够她转身。
要打仗就要有人,人从哪来?她待香阁拨有一千士,这些属从全部记在她的名下,她是可以调动的,但不够。
想到四哥,他有一千五百士,他什么事都要向二兄看齐,多自己的五百是他找父亲磨来的,若说得动他,这也才两千多,还是不够,想要趁乱拿下四造,至少需要五千士。
席姜又想到了大哥与三哥,但那日中堂,她觉得大哥与父亲一样,都不愿主动出击,甚至更稳,想要守成待天下安。
三哥则与她一样,手上只有一千士。
想到三哥,席姜不再走来走去,而是走出屋子,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奇兰阁。
三哥正在看书,好像她每次来,他都在看书。
席姜轻轻唤人:“三哥。”
席奥抬头:“囡囡来了,过来坐。”
席姜心里有事,站着翻捡着哥哥桌上摊着的一堆书籍。
齐奥放下书:“我听说了西门的事,好像比这书中的故事还要精彩,不如你给三哥亲自讲讲。”
席姜摆摆手:“哪有什么精彩不精彩的,都是他们添油加醋瞎传的。”
席姜把凳几搬得更近席奥一些,然后坐下一副好奇的样子:“三哥觉得宋戎这次借道咱们潜北是为何?”
席奥马上给出了答案:“直取四造。”
席姜点了点头,她席家人就算在武艺上不行,在其他地方也会闪现光芒,她三哥可是曾被军师胡行鲁称赞过的。
话既说到这,席姜继续引导道:“宋戎为什么要取四造,他不是有很多地方可以打吗?”
席奥又是利落而言:“因为四造有河道有粮食。”
席姜:“那这样说,四造可真是兵家必夺之地了。”
“确实。”
“那若我们拿下四造呢?”
席奥看着席姜严肃认真的面庞,他心口起伏了一下:“那当然好。”
席姜一喜,她就知道,三哥与四哥,一文一武虽好不同,但都有一颗乱世拨筹之心。
只不过一直被父亲与大哥压着不能展,最后能义无反顾地跟随宋戎,宠她这个妹妹是一方面,还有另一层原因,是要借此出笼,实现男儿抱负。
席姜不再兜圈子,直言道:“三哥,你也知我与宋戎闹掰了,就算潜北与良堤可以不以姻亲的形式结盟,那也只是暂时,一山终不容二虎,父亲要以和为贵,宋戎不会这么想。
你,大哥二兄四哥,席家的四个儿子就是原罪,一万六的拥众更是鲜美肥肉,我们不能再让宋戎扩兵纳地了。”
席奥眼波微动,稍许道:“有时我就在想,家中这样宠护着你对不对,该不该让你明白一些人世险恶,但我又想,怕什么,席家族壮足以给你撑起一片天。
今日听你言,被埋心底轻易察觉不到的那点儿不安一下子被唤了起来,我席家也并不是固若金汤,想你永不见丑恶,想永远护着你护住席家,唯自强矣。”
席奥微顿后笑笑道:“长大了,我们席家女儿就算是如娇花般养大,却并不只是空有美貌。
其实小时候就看得出来,三哥只点拨了你一次,你就明白了,只是矫枉过正,从那之后开始躲着、淡着你二兄了,实不应该,三哥只是借那事让你警惕外人的,一家人不搞这些。”
上一世席姜从未与她三哥有过如此深入的交谈,唯戒糖那一次。
今日她直言后,听到了三哥的真言。
席姜点头认同三哥所说,对二兄曾经的误解加上现今莫名的提防,已让她自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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