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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呢?
这感觉似欢喜,似委屈,涌上心头却不知如何发泄。
我张了张口,半晌只说出一句:“可还疼么?”
“与百万代我所受的苦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曲徽执了我的手,指间掠过我掌心的伤口,放到唇畔轻轻一吻。
我鼻间一酸,泪眼朦胧地唤了一声“曲徽”
便扑到他怀里,只觉人生此刻方得圆满,却又幸福得不似真实。
曲徽一手揽住我,另一手向后拂去,房门便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两只光溜溜的胳膊环着他的脖颈,仍未觉得有甚不对,只是哽咽道:“我好想你。”
他弯起嘴角却未回答,又将我抱回桌旁。
我对他这副不声不响的态度甚不满意,只将他搂得更紧了些,凑上前明知故问道:“你都不想我么?”
曲徽微微撤开身子,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慢条斯理地瞧了一遍,我炸了无数的毛,方才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不对劲儿,刚刚还裹在身上的被褥,早在我扑进他怀里时便掉了个彻底,是以我这一番情真意切的告白,均是赤裸裸的。
……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赤裸裸的告白!
让我死吧……
“百万莫急。”
他欺身上前,笑得别有深意,“这就告诉你……有多想。”
(3)
窗外清晨早,屋内春光浓。
被褥在方桌上舒展开,笔墨纸砚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曲徽只披了贴身的中衣,我偎在他怀里,额间泛起一层薄薄的汗,转眼瞟到方才不小心碰碎的青花瓷瓶,肉疼的同时又有点羞赧,虽然昨晚我与曲徽已然有了夫妻之实,然现在怎么说也是大白天,这也有点……忒激烈了些。
我将曲徽的外衫披在身上,刚刚起身,便听院子里有个声音道:“公子,我这便回去了,你可在书房么?”
说时迟那时快,我蹦起身来便要躲藏,谁知曲徽长臂一伸,将我拦腰搂在怀里。
同时门便被推开了,一个黄色的影子蹿了进来,晃着尾巴围着桌子不停地转圈。
苏灼灼与数个家丁在门口愣住了。
我二人衣衫不整地卧在案上,屋内画作乱成一片,很有些纸醉金迷的气息,大抵不用联想都知道方才做了甚。
“啊呀!”
家丁甲怒道,“好个曲氏,以为你不过是个做馄饨的……”
家丁乙立时接上:“居然趁机染指我家主人!”
“还是在书房!”
“不怕先夫人有灵怪罪吗?”
“这个……”
我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那个先夫人。”
……
苏灼灼后退一步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你……你是人……是鬼?”
曲徽支起身来,中衣滑落半数,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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