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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凌宇摇头,“真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清扬笑,“你相信不相信,我为了楚留香写了半年的日记,详细地剖析他的种种行为以及魅力所在,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因为他总是穿着白衣服,拿着扇子,而且衣裳都是纱的,飘飘忽忽的很肥大。”
封凌宇大笑,洁白的牙齿全都露出来,“我相信,你从来都是那么样的花痴。”
确实是很花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面有电视,追着看那些帅哥,中国的,韩国的,还有图书馆期刊阅览室里的流行杂志,娱乐八卦一条一条的如数家珍,穿衣打扮都比着偶像剧上面的来,两个人约会的时候,也是她,聒聒噪噪的在他的耳边说,谁跟谁擦出火花了,谁跟谁反目了,他也不答言,只是微笑的倾听。
可是一入江湖深似海,摸爬滚打,遍体鳞伤,娱乐杂志上那些个孰是孰非却也只如烟华过眼,再也没有性味,清扬方才明白,所谓的八卦,首先是一种心境。
歌子还在继续。
“可是天,可是怨,相逢有改变。
可是梦,可是路,都还没有变。
歌舞升平灿烂中,是否有我的明天。
崎岖天,崎岖怨,相逢有改变。
崎岖梦,崎岖路,都已走到边。
晓风残月,意气中,是否有你的从前-------”
调子崎岖曲折,音调缠绵悱恻,像极她现在的心事,一路上都在堵,不停的堵,车子走走停停的,总是很慢,清扬实在是忍不住,开口说,“你要是忙的话,就把我放下来吧,我等一等,我打车走。”
封凌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听见她说话仿佛是吃了一惊,转过头来看她一眼,说,“没事,我送你过去。”
清扬连忙摇头,“真的不用,太麻烦,你就把我在前面放下来,我自己打个车。”
车子里有片刻的沉默,他没有说话,歌子唱完了一曲,又倒回来重新的唱上一遍,那一把沙哑的女声深藏在记忆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变过,清扬有一点点凄凉的想,可是变化的,又是什么呢?他把车慢慢的停下来,停到路边上去,这一座城市里随处都可以见到的洋槐树,在深秋的风中微微的摇摆,忽然落下几枚黄叶来,旋转着沾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清扬停了一停,还是点了点头,说,“谢谢。”
谦和有理的,一面打开了车门。
他的手伸出来,想要拉住她,可是终于只是无力的放在方向盘上,他在她的身后,叫她,“清扬。”
温柔而低沉的,就像是无数次的叫过她一样,清扬觉得身上一颤,却还是没有回过头去。
他说,“清扬,我们能不能谈一谈?”
她想了一想,终于点了点头,可是还是保持着车门打开的姿势,她低声的说,“好吧,我听着。”
有那么一刻的功夫,他都没有说话,他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敲击着,清扬在一边看着,有一点点模糊的想,是谁呢,谁也有这个习惯,这样熟悉的一个习惯,是因为一个熟悉的人,可是那一个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的最熟悉的那一个人,再也不是他,再也不是他封凌宇,人心如海,世事如棋,谁又指望着谁一直等着谁,谁又指望着谁一直是记忆中的那一个呢?天渐渐的晚了,已经是秋天了,天黑得总是早些,道路慢慢的畅通了,各色的车流从他们的身边飞掠过去,五色的霓虹在街道边上,一闪一闪的发着光,就像是夜晚的眼睛一样,她坐在那局促的空间里,只是觉得闷得慌,哪里都闷,她一把就拉开了窗子,寒凉的夜风,“呼啦”
一下子就灌了进来,车子里还有音乐,“叮叮咚咚”
的响着,她听了好一刻,才能够知道,原来是自己的手机。
她拿了起来,对他说,“我接个电话。”
他说,“好。”
她走下车子去,把手机接了起来,那一边的果然是守宁,对她说,“我今天回家里晚,不去接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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