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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则抱着团团坐副驾,一会儿放在挡风玻璃前逼人家看风景,一会儿搁在腿上,把狗四脚朝天,摸它肚子,还说“比你妈肚子软多了”
。
江月疏瞪他,他抱着狗一起傻笑:“快看,你妈凶我。”
团团除了当狗儿子,还兼职当他的玩具。
养狗之前江月疏担心过会不会吵,夜里汪汪叫,邻居上门投诉什么的。
但团团很乖,每天晚上到点睡觉,也不会发出任何噪音。
谢逢则哄它睡着后,才回到房间。
江月疏正在桌旁写请柬,漂亮标致的小楷,一笔一划,十分认真。
“累不累?”
谢逢则倒了杯温水放在桌上,手扶着桌沿,微微倾身摸了摸她的头,“歇会儿吧,我来写。”
江月疏仰起头,抱着他脖子亲了亲下巴:“那我去抹个脸。”
“好。”
婚礼将近,她每晚护肤都毫不含糊,再忙也记得隔天敷一片面膜。
把脸和脖子都拍得柔滑水润,回到卧室,从后面抱住谢逢则,嗓音娇娇的:“老公~”
“嗯?”
他刚写完她某个同事的名字,放下笔,握她的手,“你先去睡,剩的不多了,我今天写完,周一你就能拿去发了。”
她平时工作用眼很多,一上手术台几个小时不停歇,前两周突然叫眼睛痛,打视频和他哭,谢逢则心疼得不行。
去眼科查了,是急性干眼症,开了点眼药水和平时护理的人工泪液。
他不太想让她写请柬,任何工作之余要用眼的事情,他都有意不给她做,待在一起还会提醒她少看手机。
江月疏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夜深人静,用来写字未免浪费光阴。
她把他抱得很紧,被护肤品浸润得柔滑软嫩的手指钻进他领口,贴着胸肌缓缓摩挲:“明天再写嘛,老公……”
自从结婚后,她逐渐变得没那么矜持,现在越发肆无忌惮了。
毕竟他们不像别的夫妻,每天能见面。
一周分开五天,平时她也寂寞,也十分想他。
夫妻之间,有些念头没必要藏。
谢逢则受不了她主动邀请,温香软玉往怀里钻,气息登时就乱了,捏着她下巴吻上去,站起身搂着她腰,边吻边退,倒进被褥里。
从床头柜里摸了袋包装,用牙齿撕开,一切急不可耐地开始。
江月疏压着声音,他贴到她耳边,气息滚烫:“怎么?刚来就没力气了?”
“不是……”
她圈着他脖子,声音依旧很低,“你说,团团能听见吗?”
谢逢则目光一凝,意味深长地望着她:“……你还挺谨慎。”
但他似乎不满意这样,力道越发狠了些,她紧咬的齿关也被他撬开,再藏不住任何声音。
“别忍着。”
“它听见就听见。”
“趁早习惯。”
……洗完澡,换上情侣睡衣,只开着床头一盏小台灯,光线调到最暗,她躺在他怀里,眼神却很亮。
他的手放在她腰上,他似乎很喜欢她腰窝的弧度,就像是天生为他而准备的,手掌贴上去刚刚合适。
她仰起头望着他眼睛:“谢逢则。”
男人轻轻摩挲着她的腰窝,仿佛爱不释手的宝物:“嗯?”
“你喜欢我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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