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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房后头不远处就有一溜小帐篷,每个上灶的师傅都有一顶帐篷,可以选择自己住,也可以和徒弟一道住。
这一安排倒是让连珞珞松了口气。
坐下来之后,馒头就将方才烧的热水提了过来。
连珞珞泡了个澡,这才觉得自己仿佛活了过来。
她自己动手将衣物和束胸清洗好,一边感叹着幸好这是夏天,不然冬天的话她可真没精神来洗。
她掀开帘子出了帐篷。
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悠远的夜空中星月交映成辉,仿佛深蓝色绸缎上流动的光华,是最灵巧的绣娘也织不出的那种美。
这是一片空旷的原野,夜风习习,她的头发没一会儿就干得差不多了。
眼皮子都在打架了,连珞珞回到了帐篷里,只来得及吩咐馒头将门口的钉子钉好,就头一歪,睡熟了。
睡梦里,她又回到了现代自己酒楼里的后厨,正小心翼翼地打开烤箱。
烤得黄澄澄的曲奇饼干被端了出来。
稍微放凉后,她脱下隔热手套,拿起了一块饼干放进嘴里。
咔擦一声,酥脆掉渣。
浓郁的奶味儿在嘴里化开,紧接着又被甜味给盖住。
连珞珞那叫一个得意:这还是她第一次做曲奇饼干呢。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耳旁忽然传来了一个隐隐很熟悉的声音:“我要吃我要吃!
“
紧接着,一股大力攀住了她的胳膊。
哗啦一声,一盘子曲奇饼干都掉落在了地上。
“哇“的一声,那声音就哭了起来:“呜呜,我要吃饼干,主子,主子!”
连珞珞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正对上馒头瞪圆的眼睛。
原来方才的一切都是梦啊,她就说自己东西都不齐,怎么可能做饼干。
她正要躺下去,眼角余光瞧见馒头胀红着一张脸。
似乎犹豫了一会儿,她才扭捏着支支吾吾地喊了一声:“主子,我想出恭,但是有点儿怕。”
每个帐篷是没有恭桶的,出恭只能在不远处的几棵树后搭成的简易净房。
距离有些远,还黑漆漆的,连珞珞自己也不敢。
连珞珞点点头起身,点燃了气死风灯,又小心翼翼将本来的灯放到桌子正中,离其他的物事尽量远些,以防倒下引起火灾。
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对士兵,还验了她们的腰牌才放行。
走到地方,连珞珞先整理完毕,将灯递给馒头,自己在外头等着。
营地里头还燃着不少的火堆,将周围也映亮了许多。
许多的士兵巡逻着,就连这附近也有。
这会儿的气温降了不少,风有些凉了,连珞珞裹紧了衣裳,脑袋里仿佛走马灯似的放映起了这一日的场景。
明明早起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着明日开店的事宜,晚上就来到这个几十里不到的地方了。
虽然距离这么近,可是她如今却回不去了。
想到这里,连珞珞的心里不由地泛上了一层委屈。
自己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地方成了这个连珞珞,爹娘都没了还差点儿被后娘强压着嫁给糟老头子。
她努力逃出来,路上又经历追杀逃亡,终于安稳下来,钱也所剩无几了。
破釜沉舟置办了那些家伙什儿,好不容易稍稍站稳了脚跟,几乎把所有家当都投入生意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命运又给她开了如此大一个玩笑。
一年的房租,刚粉好的新店,还有给了定金没有取回来的最后两张圆桌,却仿佛天边一样遥远,也不知道陈家和伞店老板家如今怎么样了,还有满是士兵围着府学里面的宋大儒和学子们如何了。
想想努力的这小半年,她觉得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一样,正要美美地开始,哐当一声,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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