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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柳四姑也听出话里的不妥,“对呀,芽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过得好了,提携一下你的表妹怎么了?论学识论样貌我家绣儿绝不输那些真正的勋贵小姐!
你只需要稍稍地帮帮绣儿,让绣儿也过上好生活,指不定日后我们可以还你一份更——大的人情呢!”
“四姑姑之前拜托我娘为锦绣寻亲事了吧,我娘千挑万选数位公子,别的我不太清楚,但知府家的小公子和明毅伯府的嫡次子,我皆接触过,我觉着锦绣与他们挺般配的,知府夫人和伯府夫人也挺满意锦绣的,四姑姑又为何拒了,然后上京城来?”
柳芽漫不经心地扫过她们。
当然是觉得薛锦绣在已经成为西漠公主的柳芽的烘托下,可以飞上更高的枝头了,但柳四姑这小心思自然不能掏出来讲的,她别过脸庞道,“我也知道嫂子费尽苦心为锦绣忙碌一阵,但绣儿与我都觉得和他们不太合眼缘——”
“那四姑姑可以告诉我,这京城遍地的勋贵世家,哪一个是合你们眼缘的吗?”
柳芽忍住快溢上唇角的讥讽,倘若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想法只是她四姑姑一意孤行的小算盘,她也能稍微为薛锦绣上上心,可问题是连薛锦绣自己亦如此不自量力地想利用她攀上更好的高枝,就不要怪她无情地打碎她们的幻想了。
“这不是要绣儿她自己出去认识认识过之后,才知道的嘛!”
“行,那明日开始,我去哪儿锦绣就跟着去哪儿吧。”
听得柳芽这话,柳四姑满意了,连连开心地应下,拉着薛锦绣就要走,但薛锦绣以有话与柳芽谈,叫柳四姑先回去,柳四姑也希望她们两多交流交流感情,便不疑有他地自己离开了。
待房门关上,脚步声远去,薛锦绣不屑地勾勾唇道,“不过一段时日不见而已,所有人眼中柔弱又乖巧的柳芽,倒是会用一副居高临下的嘴脸说事了,我还以为你会装到八十岁呢?”
“怎的?你忌妒我的嘴脸,终于藏不住了吗?”
柳芽好笑地睨着她。
“谁忌妒你了?!”
“你呀。”
柳芽看着咬牙切齿的薛锦绣,“还记得有一年夏天,我爹回来了,四姑姑带着你来了,爹为了热闹把附近的孩子们都喊来家里玩捉迷藏,躲躲藏藏的间隙,你对席家兄妹说过的那句‘柳芽在家里都叫你们死肥猪’,我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呢!
哎呀呀还有哦,有一年的年节,姨母带表哥来了,凑巧你们还没走,长辈们让我们在花园玩耍的时候,你趁着我去茅厕时,对表哥说的‘柳芽说过,最讨厌你这个表哥了,我也不要和你玩’之类的话,我本来回头想叮嘱表哥不许欺负你的,怎料却听了这话。
一次是这样,两次也是这样,就算再傻,也该知道你存的什么心了吧?何况我是乖巧,不是愚蠢,可惜让你失望的是,表哥比席家兄妹聪明多了,他没有相信你的胡话,临走前还叮嘱我防备你这坏孩子!”
薛锦绣眼底闪过一抹被识破的慌张,可随即又不在意地冷笑起来,“我确实说过那些话,可你搞清楚了,我不是忌妒你,我是讨厌你好吗!
从小便觉得你乖巧的模样做作得要命,偏偏他们都像瞎眼一般,对谁都称赞你,老在我跟前说你的好,你好就好呗,与我何干?为什么我也非得跟着他们称赞你,觉得你好不可呢?!”
“你可以努力比我优秀,比我乖巧,但你当着我的面一套,当着别人的面又是一套,你以为所有长辈都像你娘的眼睛似的,只看得到你的好吗?他们在你跟前说我好,不过是借我来告诉你,别越学越坏而已,可惜这些年来,你没有丝毫的长进,还认为我走到今时今日,是因为运气好罢了,可你当真以为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城里,只有表面功夫是可以存活下去么?”
柳芽嗤笑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机会试试,看看这皇城可有你想得那般简单没有!”
“我不会对你客气的,他日待我飞上更加高的枝头了,也不会感谢你的!”
她转身离去。
柳芽看着受了气,被关得嘭然作响的无辜的门,脑仁儿胀痛不已,可未待她爬上床歇歇,才关上的门,又轰地被推开了,柳四姑急又慌的声音冲进来:“芽,芽芽,快去救救你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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