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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
么!
看!
你!
们!
怎!
么!
可!
疑!
好!
吗!
江之愉不忍直视地扶额,“知画,老规矩,坦(有)白(事)从(哥)宽(扛),抗(自)拒(生)从(自)严(灭)。”
闻言,低着头的江知画悄咪咪地和同样低着头的莫秋彤交换了一个同党专用的小眼神儿,而后江知画认命地耷拉着肩膀道,“我说就是了。”
话毕一个深呼吸方继续,“我们去到桃花潭时,几个小姐妹已和另一些勋贵谈着笑,待加入后才知道他们在讲烨王和阮优依的事,很纷杂的小传闻,有说他们亲嘴的,也有说他们常常在潭内幽会的,有些字眼甚是难听,我们本想就着刚巧来到的何呆子和何小妹他们离开是非地。”
“可这时裘丽颖发了疯似的冲了过来扇了一小姐妹的脸,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何小妹见血就怕,一怕就出事,整个抽搐着倒地,铠禅忙伸手给她咬着,以防止她会自我伤害了,当时秋彤正好站在何小妹另一边,出事时秋彤想要搀扶她,但被惊慌了的何小妹伤了脸颊,落下两条痕子,我又急又气就想找裘丽颖理论,怎的她指着我鼻子就骂我传谣诬蔑她表姐,挥手就朝我也扇过来了,我躲得快,不过裘丽颖不知从哪学了些奇怪的损招,另一手的指甲接踵划拉过来,何呆子拖开我时,也还是叫她伤了我的脸。”
“好些姑娘反应过来,见裘丽颖这般凶悍,都怕得哭喊的哭喊,尖叫的尖叫,乱作一团,但我们这有个将军府的小姐妹,上去就和裘丽颖扭打一起,她从小练武的,裘丽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比我们还惨时,我气消了,就想叫人意思意思地拉开她们,怎料烨王和阮优依来了。”
说到这,江知画重重地冷哼,“之前还气焰嚣张的裘丽颖转瞬成泪人儿,哭着指着我们欺负她,在场那般多人杵着,她的手指偏生指着我讲我污蔑阮优依,我哪儿忍得住心里的气,倒腾了一句难听的,然后阮优依啪嗒啪嗒地哭了。”
“还抽抽噎噎地道‘我知道你是误会了鲁国公府宴席时的事才会如此为表姐报仇’,她明里暗里的意思不就是我为了芽芽你散播她的谣言吗,我呸了,这个哑巴亏,我是不乐意成全她们这对从镇国公府出来的毒花的。”
“我就道‘得了吧,你算什么玩意儿,值得我花力气如此惦记么,满城风雨与我吏部侍郎府皆无关,你泼再多的脏水也污不了我们半分,有空还是管好你那疯狗似的表妹吧,她‘咬’的伤,我定计较到底’,然后才走了,我们在鲁国公府待何小妹病情稳定,由御医看过伤势方去的市集,一脸狼狈回来怕芽芽和哥哥担心,便去胭脂铺子换了妆,试图遮盖脸上痕迹。”
大胆假设柳芽听着她一鼓作气势如虎字字句句皆有层次地说完,不知该笑还是该恼。
“我就说柳芽定会发现的。”
莫铠禅嘟囔道。
莫秋彤忸怩道,“我们也不是想一直瞒着姐姐和之愉哥,就是想缓一缓再告诉你们。”
柳芽叹道,“你们呐。”
“生了任何事,都理应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如此瞒着掖着事儿便会消了吗?”
江之愉道。
江知画撅撅嘴儿道,“江伯母已进宫与何贵妃打过招呼了。”
“她裘丽颖一个光脚的,怎怕我们这些穿鞋的,明日就是当宠的凤昭仪的生辰宴了,范皇后那些个不满还不得趁机都发泄在何贵妃和晋王妃头上吗?”
江之愉责备道。
“罢了,她们存心要算计知画的。”
柳芽见江知画愧疚地低下头,拉拉江之愉的手臂道,“我听闻何小妹自六岁时受惊后,本会说话的姑娘就成了哑巴了,且一见血便浑身抽搐,怕是受惊后导致的精神伤害,这些年来几乎足不出户,此番出门是信赖极了知画的,她出了事儿,知画定也慌了,才跌进她们的陷阱里的。”
不管初始时候江知画有没有与那些勋贵说过阮优依与烨王的不是,经过她和阮优依的那番争吵后,闹剧名单里肯定有她一份,指不定还会被歪曲成她煽动将军府的姑娘动手打裘丽颖。
细究下来就会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联想到鲁国公府宴席时阮优依与柳芽生过的矛盾,再被有心人那么一拉扯,柳芽便是人在家中坐得好好的,锅从天上猛地砸下来,叫她背了个稳稳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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