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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景在之后的日子里司空见惯,他跪在客厅的一个空间里,恒星光晒在他身上,他看到:
闫与桉躺在沙发上看书,司殷坐在沙发尾看电视;闫与桉靠在厨房门口,司殷在厨房里忙着做饭;闫与桉想给花浇水,司殷忙着灌水;闫与桉躺在躺椅上,司殷坐着扇扇子
司殷的膝盖总是直的,闫与桉总是温声细语的,还会拦住司殷伺候他的手。
陈希清看得都麻木了,更认清了自己就是被闫与桉厌恶。
司殷的心境也有了变化,像闫与桉这样对他的雄主可遇不可求,渐渐把心圈起来,只留了闫与桉一只虫在里面。
这天,司殷正在给陈希清绑链子,绑到一半,他俩都听到闫与桉在外面唤司殷:“司殷。”
司殷二话不说,停下手里的动作,忙跑了出去。
陈希清看着那没完全上锁的链子,解开,把链子绕到脖子上,透过门缝去看外面的情况。
他看到司殷的房门半开,隐约能听到谈论的声音:“你上次精神暴乱是什么时候。”
“十几天前。”
“那时候你还在雄保会?”
“是,雄主。
公爵吩咐司殷要受够半年管教,雄保会不敢让司殷有不可逆的损伤,所以给司殷注射了精神力紊乱抑制剂。”
“我记得那东西没什么用。”
司殷口中涩然:“还行。”
陈希清静悄悄穿过楼道,下了楼梯。
司殷和闫与桉的聊天已经结束,闫与桉咳嗽几声,回去自己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光脑,边下楼边问:“你什么时候到?”
他下了最后一个台阶,闫与桉的脚步声和声音都敏锐地钻进了他耳朵里。
他朝四面望了望,放轻了脚步,闫与桉的声音还在继续。
“再过两天?行,这个世界的任务比较简单,这些雌虫生活太苦了,稍微给点爱就能救赎,估计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我啊,我难死了,雌虫挨打都是家常便饭,我为了让陈希清恨我,系统对我惩罚的次数赶上之前世界之和了。”
系统?
陈希清脚步一顿,这是第二次在闫与桉这里听到这个词。
“我再不想欺负人了,把我前半生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积的阴德都败完了。”
“那好,过两天你来,我把陈希清给你。”
他耳边充斥着闫与桉的声音,看着闫与桉进了厨房,蹑手蹑脚,终于走到了门口,闫与桉丝毫没发觉,他松了口气。
“希清!”
司殷的声音却从楼上传来,震得他一激灵,他抖一转头,闫与桉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水,光脑里传出来声音:“桉子,桉子,发生什么事了?”
“等会儿再说,先挂了。”
随即沉声:“陈希清,你想干嘛?”
陈希清瞪闫与桉一眼,刚要开跑,精神力铺天盖地袭来,开门的身躯一软,倒在了地上。
下楼的司殷险些骨碌碌从楼上滚下来,忙抓紧了旁边的栏杆。
陈希清抑制环还在脖子上,使得早些很重的伤口又裂了开来。
他看了看,走过去,把手里的水直接泼到陈希清脸上:“又想跑了?”
陈希清面色铁青:“不跑等你把我送给别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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