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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宁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习羽每次莽撞的和危险相遇的感觉。
人是懵的,如果此时有人来说教自己,怕是真的会很委屈。
他是用背部挡掉的那束打过来的蜂炮,蜂炮在他耳边炸响。
还好卫衣穿的足够厚,只是烧了几个洞,左耳后被蜂炮炸开了一个小口,伤口边缘还被灼伤了一圈,头发也被烧了一些,带着股烤焦的羽毛味道。
伤口有些深,医生清理后还是给林屿宁缝了3针。
在而立之年体验了一把少年之行,好像就得受点儿伤挂点儿彩,林屿宁还莫名的生出了一些欢愉感。
习羽不嗜甜品,但爱极了被糖提鲜过的甜口菜,阿嫲带她们来吃的虱目鱼肚粥确实很合习羽的口味。
汤底鲜美滋味丰富,米粒香甜吸尽汤汁,大片的虱目鱼肚油脂丰润,粥底更藏着多粒新鲜的蚵仔。
但习羽现在满脑子都在嘀咕,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林屿宁。
看了眼手表,已经8点钟,在林岛安和林屿宁之间,习羽选择直接问林屿宁,拐弯抹角的很是烦人。
年都在他家过过了,他大哥都送给她了,她和林屿宁之间也算是熟络了吧。
「你是不是在台南?」习羽问的很直接,如果是那就是他,那她是不会不管他的,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习羽已经在设想得到林屿宁肯定的回答后的下一步行动。
「不在,怎么了?」林屿宁的回复还算快,不过打破了习羽的设想。
「在台南看到有一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习羽不觉得林屿宁会说谎,这话她信是信了,但是她也同样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然她也不会真的去问。
林屿宁没撒谎,从医院出来后他就回了台北,收到习羽信息的时候他刚下高铁,在去酒店的路上,只不过没想到习羽有看到过他,但也没法再问了。
打心眼儿里他就不想让习羽知道他去过台南,怕她自己胡思乱想,想出他难以收场的方向,只能寄希望于习羽看到的不是自己受伤的场景。
「我在台北。
」没说一句谎话,只说了部分的事实,让林屿宁有种欺骗习羽的不自在。
没办法,也只能说服自己,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在台北,也就是说受伤的不是林屿宁,习羽也就不担心了。
还是感叹,还真巧,两次来台湾都能和他撞了行程。
夹了一块虱目鱼皮,沾了少许的酱油膏,很是美味。
吃早餐的时候,习羽还在想,台南的盐水蜂炮,以前大陆也有。
茅盾还在小说里写过,那时人们对自己特别狠,赤膊上阵。
想想现在,连炮仗都别想在内环内炸响,这趟来的,挺值得的。
尽情投入到一场演唱会的时候,在散场后大家也会迟迟不愿离去,在场馆内在场馆外和那群一起狂欢过的人们一起,享受着狂欢过的余韵。
盐水蜂炮和演唱会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过也是场大型的狂欢。
“习大老板,那我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也只有李舒然会这么叫习羽,这称呼她也就在台湾叫过,上次是在花莲,李舒然也是这般口气,也是这般问的。
在对面两人的期待的星星眼中,习羽说出了最煞风景的话。
“回港,补觉!”
“不是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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