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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腿将她压住,攫住她喉咙里的惊呼。
江月疏艰难地在他的攻势下保持清醒,却还是被他攥着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嗓音带着较劲的痞坏:“现在知道是谁了?”
每一寸肌肤都滚烫起来,她刚想回答,又被他掠走了呼吸。
手被他牵到腰侧,和刚醒来时一样,又像是某种难以启齿的惩罚:“抱好你男人。”
从七点多玩闹到八点,又在他怀里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都十点了。
谢逢则打前台电话问餐厅还有没有饭,前台说午饭是十点半开始,两人起床收拾了一下,就去餐厅。
昨晚来的时候人还挺少,才过一夜,温泉酒店就热闹了。
今天是周六。
餐厅还不到人满为患的地步,但一半桌子都坐着人。
好不容易才看到个靠窗的位置,江月疏把自己的外套放椅子上占着,去选菜。
这里是自助餐,种类挺齐全,她装了一大盘海鲜,倒了杯橙汁。
回到座位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坐了人,而她的衣服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的压在屁股下面。
心里头顿时有点火了。
就算不满意她占座,也不能把衣服放到旁边座位吗?就这么坐着算什么?
她走到旁边,忍住要骂人的冲动,尽量保持礼貌的态度:“麻烦您起来一下,您坐着我的衣服。”
那男的看她一眼,咧开满嘴黄牙笑:“你的衣服?写你名儿了吗?”
一脸流氓样,显然是看她长得漂亮就出口调戏。
江月疏回头看向谢逢则,他正在餐厅角落排队,等她要的新鲜三文鱼刺身,还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涌起的念头瞬间压下去,以他的职业,也不适合大庭广众下和人起冲突。
于是抬头环视了一周,说:“这里到处都有摄像头,您不信的话可以叫保安调监控,是不是我的一看就知道。”
男人许是看她长得嫩,以为好欺负,即便这样依旧蹬鼻子上脸:“叫保安多麻烦啊,调监控那么兴师动众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叫声哥哥,陪哥哥喝杯酒,衣服给你。”
神经病。
江月疏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脸色却无比淡定。
她只是长得年轻,在医院见过的死人都比这男的的头发多。
她把橙汁放在桌面上,男人眼睛一亮,以为她真要陪喝酒,却见她拿出手机皮笑肉不笑地说:“叫保安确实麻烦,我报警了。”
“行啊,你报,看警察管不管你这破事儿。”
男人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地望着她。
江月疏本来没打算报警,这事儿也还不值当,最多叫个保安。
正郁闷着怎么收场的时候,一只手夺过她手机。
她吸了口气抬头,只见谢逢则果断摁下拨号键,举着屏幕放到那男人面前:“你骚扰我女朋友的过程已经被监控录到了,我数三声,还衣服道歉。
三——二——”
没等他说出最后一个字,那男的赶紧把衣服从屁股下面拿起来,双手奉上。
谢逢则挂断电话,接过衣服,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拍了拍,才搭在胳膊上,冰冷目光最后瞥了那男人一眼,直瞥得人筛糠似的一抖。
那个眼神,江月疏都有点被吓到,生怕他下一秒要打人,忙扯扯他衣角,示意他冷静。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男人的同伴也回来了,坐到对面,一抬头,望向谢逢则时,眉毛惊讶地跳了跳:“哟,谢逢则?”
江月疏瞪大眼睛,转头看向谢逢则,刚想问是朋友吗,看他的表情,却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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