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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除了拓承志,还有谁让许诺一见就走?
拓承志朝酒保打个响指,分别给他和许诺点了杯酒。
拓承志将她那杯推到她面前,平静地说,“你不是爱喝这种吗?”
许诺望着蓝色的液体,心中一堵,这是她在法国时迷上的一种酒,味道很特别,清凉微甜。
许诺冷讽,“拓总这么有空,来这儿谈业务?”
如果他是专门来找她的,那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得发荒,她现在看到他都烦。
拓承志望着她,眼神未变,“来陪你。”
许诺胸口一闷,他倒够直白,可惜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拓承志自顾自地喝,悠悠地说,“失恋的人最容易买醉。”
说完,还若有深意地瞟她一眼。
许诺狠狠瞪他一眼,才不需要他可怜,当初就是公司酒会后稀里糊涂地撞上他,才牵出后面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
一想起当初,许诺就一肚子火,口干舌燥地端起酒杯就喝。
拓承志一边陪她喝,一边教育她,“想喝酒,至少要找个人做伴,像你这样单身美女,很多男人都会伺机而动。”
他回头扫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男人。
许诺冷笑,“最危险就是你。”
别人根本没机会靠近。
拓承志嘴角一勾,“我不会趁人之危。”
他的目光看起来很真诚。
许诺冷哼一声,继续喝自己的酒。
虽然不想见到他,但有他在身边的确可以挡掉那些烦人的骚扰者,暂且把他当空气,各喝各的。
两人又喝了好一会儿,许诺打算离开。
拓承志买了单,与许诺离开酒吧。
许诺一出酒吧,被风一吹,就觉头很晕,眼神也开始有点晃,她拍拍脑袋,努力睁开眼想保持清醒,可脚刚离地,就有点打飘的感觉。
为什么双腿像不是她的一样,软软的,才走几步就有点想坐在地上的感觉。
一个结实的臂膀将她扶住,许诺知道肯定是拓承志,她用力将他推开,“走开,不用你假好心。”
拓承志却未放弃,仍上前拉住她,许诺刚想再推开,胃里突然一阵难受,像有股气想冲上来却被什么东西堵在胃道,不上不下,好不舒服。
拓承志半搂半拖着将她拉到路边,拦下一辆的士,将她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去。
许诺推他,咕噜一句,“下去。”
可无力的手根本推不动他,他关上门让司机开车。
车子一启动,许诺更觉不舒服,窗开得太大,风狠狠地打在她脸上,乱发狂舞,遮住她的脸,她晃动地着手,不耐烦地叫,“关上,关上。”
拓承志将窗关上,风一下小了。
许诺头枕着椅背,忍受着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翻腾,恍恍惚惚听到拓承志告诉司机一个地址。
许诺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胃里烧烧的,好难受,酒保不是说那酒不会醉吗?为什么头会变得这么重,脖子都酸了,好想吐啊。
许诺睡得迷糊,根本不知道拓承志一直怜惜地望着她,手指轻拨开她脸上的乱发。
她不高兴地一下拍开,讨厌,不许乱动!
拓承志收回手,静静望着,目光如水,她的酒品一向不好。
到了酒店,拓承志搂着许诺进了房间。
许诺一沾床倒头就睡,嗯,白色的大床,白色的梳妆台,是她的房间,拓承志至少不会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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