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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言下面穿着一条月白色的撒花亵裤,本就是宽松的款式,但如今稍稍激动了一下,里头的东西就不受控制的支撑了起来。
阿秀就感觉到耳朵边上似乎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手指微微一颤,原本的活结被打成了一个死结。
阿秀这会儿也已经憋得面红耳赤,可打了死结就一下子将那裤腰卡在了腰间,阿秀这会儿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来,只咬着樱桃一样的唇瓣,努力想解开那打了死结的腰带,一张小脸几乎是贴在了萧谨言的下身。
那物件越发不受控制的就鼓胀了起来,萧谨言一把握住了阿秀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此时阿秀的脸颊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萧谨言看着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粉望,只松开阿秀的手腕,哑然道:“你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人服侍。”
阿秀如临大赦一样的闪出了屏风,飞快的跑出门去,脸上仍旧是一片绯红。
阿秀有些颓丧的坐在抄手游廊上,斜靠这柱子,心里头却暗暗自责了起来,自己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连这样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
阿秀想起方才的尴尬,恨不得想钻个洞消失了算了。
这时候清霜拿着浣洗婆子送进来的衣服,正往里头走,瞧见阿秀坐在门口,只上前问道:“阿秀,外头这么冷,你一个坐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候阿秀的脸色已经稍稍好了很多,只抬起头,有些怯生生的开口:“清霜姐姐,方才我服侍世子爷沐浴,似乎没服侍好。”
清霜见闻,只把阿秀从游廊上给拉了起来,笑着道:“世子爷如今都不让我们亲身服侍沐浴更衣的事情了,只要把水送进去了,其他的都是他自己来的。”
“啊?”
这可不像是世子爷的风格,阿秀脸颊越发便红了,前世世子爷是最重这些闺房之乐的,哪一次服侍他沐浴更衣能逃得过去的,不过那些都是在世子爷把她收房之后发生的事情,但是在那之前,世子爷也是习惯了有人进去服侍的。
阿秀抿着唇瓣想了想,果然这一世的世子爷,比起前世来说,似乎长进了不少呢。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辰,萧谨言已经沐浴完毕,清霜请了国公爷房里梳头的旬妈妈来给世子爷净了面,萧谨言从内间出来的时候,已恢复了以往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风度。
阿秀只送了茶水让他润了润口,这会儿两人心照不宣,似乎都有意把刚才的事情忘了。
阿秀见萧谨言喝过了茶,不等他亲自把茶杯搁下,只伸手接了过来,轻轻的放在茶几上。
外头一时间又飘起了雪,这时候清漪从外面进来,见了萧谨言先是有些迟疑,只等了片刻,这才开口道:“回世子爷,清瑶这两日病又重了,昨儿张妈妈来瞧过了,说府上主子多,若是把病气传了出去可就不好了,来问世子爷的意思,是不是能先让清瑶回去养几日。”
阿秀也跟着拧了眉头想了想,如今萧谨言还没空问那账本的事情,清瑶便急着出去,想必是觉着即便等萧谨言回来,一时半刻也是交不出东西的,这时候请病出去,账本弄不清楚也是常事,倒是一时间也抓不着她什么错,横竖还要等着她回来。
可阿秀哪里知道那一群人的如意算盘,张妈妈前日出去想了一夜,才想出这个策略来,只狠下心肠道:“这些事情,不过就是因那个小丫鬟而起,你先回家避一避,等我收拾了那小丫鬟,到时候你再回来,世子爷断然不会再提那账本的事情。”
萧谨言见清漪这么说,只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清霜,问道:“账本的事情,清点的怎么样了?我不过就一间库房,怎么理了好几日都没理清楚。”
清霜便陪笑道:“原是奴婢们以前偷懒了,好多东西都没有登记入册,如今进去瞧见了,才知道遗漏了,还有一些东西,爷已经随礼送走了,账本上也没记下,所以才耽误了几日。”
萧谨言便道:“那清瑶要是出去了,这账本还没人能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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