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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时候不爱吃饭,就爱吃糖,特别是巧克力。
一天下来能吃掉一大罐。
饶是家里没有蛀牙基因,也硬生生吃坏了牙齿。
最后疼得打滚都不敢跟谢家人说,只怕麻烦他们。
还是某日学校组织体检时,老师将体检报告汇报给保姆,保姆又将报告给谢卿淮过目。
自此以后,她跟巧克力算是一拍两散再难相见。
家里甚至聘请了位私人医生,专门关注她的身体健康。
她小声地嘟嘟囔囔:“我现在都长大了,这个年纪不会长蛀牙的。”
又似惩罚性的,手中力道大了些,她被迫闭嘴,委屈地闷哼一声。
谢卿淮气笑了:“谁告诉你的歪理?自己瞎琢磨的?”
“不是啊。”
宋酥酥和他对视,一双杏眸里雾气蒙蒙,好似春日远山间灵动的小鹿,嗓音轻软微甜,“我试过。”
谢卿淮对她的坦诚有点意外。
他挑眉,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随后鸠占鹊巢,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威胁地禁锢在她腰间,一手将她怀里法棍抽走:“自投罗网?行,解释解释吧,怎么试的?”
清算
宋酥酥明明是想跟他讲道理,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个姿势。
她讷讷地被圈在当中,裸露在外的雪白纤细脖颈一寸一寸染上红晕,两只手无措地乱抓,最后拽住谢卿淮的袖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谢卿淮垂眸瞧她慌乱模样,眼底划过抹戏谑,“说说看,怎么试的,隐瞒掉一点,就把你从窗口扔下去。”
宋酥酥还在挣扎:“哥”
“别撒娇。”
“”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大概过了五分钟,宋酥酥试图跟他谈判:“我们明天结婚,有什么事结完婚再聊?”
“不冲突。”
谢卿淮懒洋洋地,手掌收了收,轻掐她的腰,“赶紧的,不想挨揍就快说,我还有事。”
宋酥酥知道这事八成没有商量余地。
从小谢卿淮就是这样,看起来事事顺从,但很有原则性。
她抿抿唇,破罐子破摔:“那你揍我吧。”
说着还摊开手,小声道:“轻点,我明天还要戴戒指,待会儿戴不上。”
她方才太紧张,掌心白,关节处掐得粉,指尖残留着点法棍碎屑。
谢卿淮彻底气乐了。
偏韩特助还在餐厅外敲敲门:“谢总,该过去了。”
宋酥酥立马将手收回去,一本正经跟着重复:“谢总,你该过去了。”
确实没时间在这里教训小孩。
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谢卿淮拉过她的手,拿起桌上毛巾,轻柔地将她掌心擦干净,嘴上挺凶:“今天先让你躲过去,不许吃了,听明白没?”
“收到!”
他将人放下,站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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