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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拳,力道又重又疼,打得邓文俊连话都来不及说完,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连滚带爬跑到门边,才发现门早已被锁,回头色厉内敛冲纪绥喊道:“敢在公司动手,真以为和郁泊舟结婚他就能护着你吗,你信不信我……”
噗——
纪绥甩了甩手,语气淡淡的,“能不能说点新意的台词。”
老掉牙的几句,听着他都没力气了。
“你信不信我报警!”
“我真的报警了!”
“别打了!
别打了!
是我说的是我说的行了吧!”
纪绥挥拳的动作像是收不住,在他说完后又给了他一拳,接着啊了一声,不甚熟练安慰邓文俊,“没关系,那这顿打你也算没有白挨。”
邓文俊气绝,郁泊舟娶得就是个疯狗,疯子!
神经病!
纪绥前倾靠近,邓文俊条件反射地抖了抖,左右看了看,祈祷着有人从楼梯口经过,中气不足的警告,“我警告你,该问的你已经问到了。
别以为这里没有监控,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纪绥惊讶地眨了眨眼,“我只是想告诉你衣服上沾了灰,应酬的话建议还是换一件衣服。”
邓文俊:“……”
纪绥站起身,抬手将遮挡视线的额发往后撩,夏天就是这样,打个人出一头汗。
他居高临下俯看邓文俊,语气听不出喜怒,“疼吗?”
纪绥生长的地方是一个偏远的小乡镇,学校附近三教九流的人最多,经常发生学生被抢事件,你不吃人人就来吃你,拳脚功夫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够疼,事后还不留下一点伤口,哪怕那些混混想要借此讹钱都找不到理由。
邓文俊咬牙没吭声。
纪绥:“要是还有下一次,不管背后教唆郁泽林的是不是你,我都会连你一起算上。”
邓文俊望着纪绥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郁泊舟他哥把他养大,活着的时候一副全天下都比不过他哥的样子,结果呢,人一死他哥的儿子就被丢在了外面。
真以为你提郁泽林出头,他就会被你感动吗。”
纪绥开门的手未停,“感不感动轮不上你说。”
……
南城最大的酒吧,华灯初上,舞池里灯红酒绿,扭动着沉迷声色的男男女女。
“操!
那个纪绥就是个神经病,上来二话不说给我一顿打,打得我肚子现在还疼。”
邓文俊仰头喝光怀里美人喂得的酒,手在对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引得美人娇嗔,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一同玩乐的狐朋狗友立刻给他添满酒杯,狗腿地附和,“狗仗人势的家伙,俊哥犯不着跟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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