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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闹的不小,正无头绪的郎华娘闻听,猛的就冲了进去。
彼时,宁静远正滚在地上,狼狈的躲闪,他看不见光,但与此同时他的听力是正常人的数倍,反应极其灵敏,然而纵然如此,他也受伤了,左脸颊被划了一刀,皮肉翻出,右手掌因遮挡要害部位,被刺穿,腰腹被捅了一个血洞,血水正汩汩而出,生命逐渐奄奄。
行凶之人太狠,学子大多手无缚鸡之力,即便他们人多将行凶之人围了起来,一时却无人敢上前救助。
“让开!”
一声暴喝,仿佛带着某种威压,学子们情不自禁快速让开道路,同时,那面煞男子的匕首猛然刺向宁静远的眼睛,千钧一发,郎华娘将酒葫芦猛的掷出。
“嘭!”
葫芦与匕首相撞,葫芦落地,举重若轻,毫发无损,匕首落地,断成两截,一声“咔嚓”
,面煞男子的手腕腕骨被震劈,直接刺出肌肤。
面煞男子心下骇然,拔腿就跑,郎华娘瞥一眼伤重的宁静远,登时杀机爆出,拾起断刀,对着面煞男子的背影就射了出去。
“噗”
的一声,那是刀片刺入骨肉,穿过骨肉的声响,紧接着,刀片带着血,从面煞男子的心窝射出,轰然倒地,如玉山崩溃,死时双目暴突。
一霎寂静,学子们惊诧的目瞪口呆。
“华娘,是你吗?”
宁静远躺在地上,鲜血混合着黄土,狼狈可怜。
郎华娘捡起葫芦挂到腰上,低睨宁静远,淡淡道:“说你错了。”
“我错了。”
宁静远乖乖的道。
“还跑吗?”
宁静远脑子转的快,立时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苦笑道:“华娘,我是被挟持过来的。
华娘,我好疼,我要死了吗?”
因失血的缘故,他的唇从嫣红变成淡粉,如玉的面容如扑了一层粉,苍白而脆弱,虽有了一道血痕,但却更美了,原先宁静远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碧玉,让人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里把玩,而现在碧玉有瑕,让郎华娘生出了毁灭的快感。
“哦,原来是被挟持的。”
郎华娘看一眼昏迷在不远处的张书全,微露讥诮。
宁静远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这女人不会发现什么了吧,现在还不是踹开这女人的时候,我还需要她保护我,救我。
遂原本只有五分的奄奄一息,做出十分的样子,“华娘,我要死了,我……”
郎华娘蓦地打断他,将他抱起,冷笑着掐住他腰上的伤口,“死不了。”
宁静远疼的龇牙咧嘴,口上软乎乎的叫,“你轻一点。”
郎华娘心里微麻了一下子,怒目喝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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