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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日吉没想到这小嫩犊子脾气这么火爆,一时间话被堵住,在心里思索道:看这架势当真有点东西,不过易家人怎会来我钱庄存钱,不问明白我不好开展下一步啊。
姜琰见他在心中考量,将桌子一掀,四平八稳地走上前道:“暗戳戳地在那儿搞什么小动作,我告诉你,爷耐心有限,有屁赶紧放,别耽误我时间。”
身旁伙计见到嘴的鸭子肉就要飞了,连忙上前凑近康日吉耳边道:“哎呀老爷,您在犹豫什么呢,这人是不是易氏又有什么关系,他出手阔绰,易氏的名头只是一个保障而已,根本不抵什么用啊,咱们现在还是抓紧把手里的烫手山芋甩出去比较好……”
康日吉只是一个不断攀高枝爬上来的拉货郎,是嚣小,目光短浅,又想到前几日严县令透出的消息,说户部这次巡账的官员会来这边审查,急忙将最近非法交易来的农田甩手,心一横回道:“易公子息怒,小人并不是无缘无故地就将公子留在此处,小人之所以如此行为,是想和您做笔生意啊!”
姜琰冷哼一声道:“我易家家底雄厚,手指缝里漏出的东西都够你们吃一辈子了,凭什么要和你做生意?”
康日吉被这一针见血的问题问得愣住,卡了好一会儿才讨好笑道:“沈公子您为何来我钱庄存钱?”
“当然是因为息钱较多。”
“对喽!”
康日吉一拍大腿,兴高采烈道,“确实如公子所说,我康某草夫出身,您家大业大,自然是看不起我这点薄利,但您想想,您这笔钱,高低也是存在我这儿,与其拿这点息钱,不如让它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
姜琰挑眉,似乎是有点兴趣:“怎么说?”
康日吉一看有戏,趁热打铁道:“您可知现在朝廷颁布的摊丁入亩法?”
姜琰点头:“有所耳闻。”
康日吉嘿嘿一声道:“现在小人手上共有良田一百亩,若是大人能从我手中买走四十亩,那么田地变少,赋税减少,但咱这良田亩产可多……除去赋税,那剩下的粮食不就是咱们的了?”
姜琰眸光闪了闪,装作不懂道:“我要这么多粮食做甚!”
“哎呀,我的大人!”
康日吉急的要跳起来了,“您是易氏子弟,这还不清楚粮食意味着什么吗!”
“如今这世道,动不动就天灾人祸的,仓廪充实,您可以买卖粮食,也可以……唉,我就不多说了,你懂的。”
他坏笑着,眼神意味不明。
“当然,小人也不是真的要公子将良田买过去,您在我这儿存的钱到期我会连本带利还您,只是将息钱换成田赋,这可比您单纯的存汇得利多多了!”
姜琰心想这什么灰色理财,以为她很好骗?于是质问道:“官家刚实行新政你就在底下搞小动作,你这可是害我!”
康日吉心想这人也太直白了,但一想到这人出手阔绰,又看看柜台上那一万两白银,硬是忍了口气道:“公子这可不兴说啊,咱买卖田地的手续齐全,章程合理,怎么就违犯律法了?”
“咱这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姜琰:我可去你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吧,真当她没上过学吗。
想到常家一家四口就这么饿死在了自己祖祖辈辈休养生息的地方,她心中涌起一股恶寒,手不自觉在身侧握紧成拳。
她要让他们私吞侵占的田产和钱财,一个子不留的还给她,她要为那些枉死的农户报仇血恨,这些啃食百姓血肉的蛀虫,迟早会被她清理干净。
她微微笑道:“有点意思,不过四十亩太少。”
康日吉笑容一顿,问道:“那您想买多少亩?”
姜琰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钥,轻描淡写道:“一百亩,我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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