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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再说一次?」
「我办不到!
……啊啊啊——」
娆罗緁还是插入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如此善良,竟然没有继续逼迫他。
其实他可以的,他可以将整桶的冰块都塞进他体内,用争的体温来生生融化掉。
若争还是倔,他就叫人多拿十桶八桶冰块来,看他能嘴倔到何时。
他肯定自己会做得绝不手软。
但他没有,就是没有。
被那凄美的表情震慑住,他什么都不能想,只能狠狠地、愤恨地攻击那副被蹂躏到觉醒的身体;只能抓住那绵绵腰肢不停侵犯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得不能再深地埋进里面,吃掉他、吞噬他、征服他!
听他发出啜泣般的呻吟,主动攀贴上来,夹紧他的腰!
他只能用这方法占有这无论如何都抓不住、捉不牢的人。
他现在也只想这样做。
不堪折腾,争昏过去了。
在他的精华射进去的时候,那失去意识的、绵软的身体还被烫得抖了抖。
他悠悠转醒。
花不了一点时间,记忆如潮水般回涌了——
他是被干到昏过去的。
下体已经不再冰冷了,甚至还热热的带着肿痛麻酸。
他不用看也知道穴口肯定被磨得红肿。
如同他的唇瓣。
但双腿之间并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料想是那男人都替他清理好了。
此刻,他已穿着干洁白净的单衣跟七分裤,躺在床上。
他能想像自己赤裸裸地被男人抱起,然后像无行动能力的婴孩般被大毛巾裹着,每根指尖跟脚趾头都被反复擦干、擦得肌肤泛红泛痛,没有一滴水为止,再披着衣上床。
但男人贴心的举动没有让他太感动,在他看见那个鬼东西后就明白为什么男人替他着七分裤。
他的左右脚踝之间,夹住一块长方形的木头。
男人坐在床沿,嘴角勾起极艳的弧,把玩着一根沉重的铁锤。
仿佛在手中拿的只是小小玩意,男人轻松平常地与他说话,「醒了?」
守娆争看了男人一眼,然后不发一语地瞧着自己的膝盖。
他不想说话。
喉头在生痛,出声了就会听到叫哑了的声。
「在你被我疼爱到昏过去的时间,我想了很多……」娆罗緁伸出一手,灼热的大掌按着他的膝盖,然后从上而下地掐着他的小腿,仿佛贴心的按摩、来来回回,「我想,你就是倔,倔到骨子里,就是我叫你永远不再见那个黑军,你还是会偷偷去见。
即使不见,心底也记挂着,对不?我懂你。
」
预告着接下来惨无人道的酷刑般,眼前人揉掐着他的脚踝。
他心里有了底之后竟也踏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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