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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橘以为沈独酌嫌弃她,背地里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着老板笑道:“请问这个能配个马车吗?”
老板摇摇头,抚摸着骏马的毛发,说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马匹,它是天马与大宛名驹配出来的一个品种,俗称天驹,最快能日行千里。”
得了得了,她懂了,就是意味着他们两人只能共骑一匹。
阮念橘裹紧了身上的衣裳。
由于天驹不能配马车,阮念橘也不会骑马,沈独酌只能让她坐在自己背后,共骑一匹马。
阮念橘一开始揪着马毛,坐的离沈独酌很远,但后面由于路越来越不平,地形越来越颠簸,阮念橘离他越来越近,到最后直接贴在他后背上,揪住他的衣裳。
阮念橘欲哭无泪,她也不想的阿,谁叫这马的速度这么快,她再不揪紧点,她都要被甩下去了。
沈独酌有时被揪的生疼,但他一字不吭硬扛着。
一路上,阮念橘被颠着难受吐了好几回,吐着吐着就困了,睡了一觉后醒来发现还是在颠簸的路上,又接着吐了,如此周而复始。
当他们来到渡尘城时,阮念橘已经虚脱了。
她不是天选之子,她是苦命队的代表。
见她这副模样,罪魁祸首沈独酌发言了:“你没事吧。”
阮念橘双腿打颤,从马背上滑下来,瘫坐在地上,泪眼汪汪地看着沈独酌说道:“夫君,人家很不好,现在就靠一口气吊着命。”
“……”
见她站不起来,沈独酌楞在原地,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这时天驹懂事地趴在地上,用头蹭了下阮念橘,示意她到自己的背上来。
阮念橘摇摇头,她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呀,这年头怎么有小伙子把妻子丢在路边,不会是看妻子要死了,提前丢了吧,作孽呀。”
一个老婶子在旁边拍手叹道。
“是啊,看这小伙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薄情郎。”
旁边另一个大妈附和道。
“世风日下噢。”
“造虐阿……”
不知不觉已经有一群瓜众在旁边围着了。
沈独酌头疼地捂着额头,他在想,目前不止自己的修为是半废状态,他这个脑子也是半废了,他为什么就非得留这个阮二小姐在身边?
除了是个累赘,还是个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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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夫君
阮念橘见这些人看似在帮自己,实际在埋汰自己。
其中一个老婶子还在叽里呱啦,一个劲儿地在谴责沈独酌。
不好,沈独酌脸色变得严肃,已经在抑制自己的怒火。
为了大佬的好感度,阮念橘顾不了那么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那老婶子的脚下,抱住她的腿说道:“婶儿,你这么关心我,不如你把我带回家。”
老婶子还在发挥着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技能,诉说现在的男人多么薄情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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