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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李益已经忍笑忍到肚子痛——女人的战争,男人不能开口,只能袖手旁观,但霍小玉完全没让他失望。
姑姑跟表妹不知道为什么,很把名分当一回事,但她们却不知道有人不希罕,「正妻」二字,伤害不了她。
崔雅儿无法,环顾四周,又觉得有几个婆子在忍笑,心里更怒——良室没有名分,不算李家人,当然不须拜见,她也很清楚,但就是非常不开心。
转念一想,有了办法,遂转头对李老太太笑说:「外祖母,雅儿有个提议,您听听行不行。
」
李老太太知道自己外孙女是草包,但对于霍小玉倒是颇有兴趣,原以为只有美貌,但此刻见来竟颇为聪慧,倒是个能让李益开心的。
见崔雅儿有提议,知道还有后话,想着那就看一看也好,于是点点头。
「霍姑娘好歹是名门出身,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表哥,传出去人家会以为我这大少奶奶刻薄,现在既然刚好外祖母在,左姨娘也在,不如就顺势让她给长辈敬个茶,成为我们李家的霍姨娘。
」
到时候敬茶也得包含她这正妻在内,就不信不能让这女人跟她下跪举盘。
新任科士的姨娘,这样大的诱因,她一定会愿意。
只要她下跪了,一来给自己跟母亲出口气,二来,也让表哥知道自己大度能容,是个贤妻。
李老太太微微一笑,「霍姑娘你说呢?」
「谢老太太抬举,可我好歹是大户千金出身,这辈子别说下跪奉茶,就连弯腰都没弯过几次,老太太睿智精明,我这点心眼肯定也瞒不了您,我就是不想下跪奉茶,不想伺候吃饭,不想听正房奶奶训话,这才宁愿成为良室——但若李家能免了我这些俗礼,那就另当别论。
」
李老太太点点头,「雅儿,你肯吗?」
「当然不行。
」崔雅儿怒气冲冲,「一个家总得立起规矩,不奉茶,不伺候,不听话,这种姨娘也太好当了,想要个名分,总得付出些代价,不想下跪,就别想领好处。
」
霍小玉见李老太太又看向自己,「我从小就不知好歹,老太太见谅,今日既然众人在此,我便再说一次,我愿为良室,不尽伦常礼仪,但不从李家支领月银用品,即是李家一个客人,如此而已。
」
「霍姑娘,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
」崔大太太眼见似乎快散局,连忙帮腔,今日已经闹成这样,如果不能立下个规矩,女儿日后在这后宅只怕要多花力气,「别说大户人家,就算是小户人家,也没哪个正妻愿意帮丈夫纳姨娘的,今日我女儿见你得丈夫心意,才提出奉茶这件事情,想着以后姊妹齐心,让益儿在功名上更能专心一意,你喊她一声姊姊,从此即是府上人人羡慕的姨娘身分,别说月银不会亏待,胭脂水粉也都有你一份。
」
霍小玉一脸笑意盈盈,但就是不说好。
崔大太太见话说到这样对方都不为所动,加强道:「你今日之所以为难,连个丫头都赶不出去,不就是因为没有名分,那些粗使婆子只做粗活,懒得来讨好你,可一旦老太太承认了你,以后谁还敢不尊敬你,总不至于让婆子拉个人赶个人都没办法,你现在仗着青春美貌,自然觉得当良室好,什么都不用管,可是啊,万一你生下儿女,预备成婚时你可要怎么交代,孩子姓霍,可别想李家给聘礼嫁妆,退后一步说,万一你膝下无子又年老珠黄时怎么办,到时候丈夫嫌弃你老丑,把你赶出宅子,难不成堂堂一个霍家小姐要落得乞讨为生吗?」
霍小玉忍笑,「怎么在崔大太太心中,李科士竟是如此薄情寡意之人,只因孩子跟着良室的姓,便不愿为其张罗婚事,只因良室青春不再,就将人赶出府中任其自生自灭,连一日两顿都不肯给?」
崔大太太又噎住了。
她知道这话大大地得罪李益,也得罪了自己母亲,一看,连左姨娘脸色都暗了一半,连忙解释,「我不是那意思。
」
「话是崔大太太说的,怎么不是那意思了?我愿为良室,自然是相信李科士为人厚道,仁德心善,别说自己的异姓孩子,即使数十年后我无子,人老,他也会念在旧日情分上好好照顾我,不会让我流落在外,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李科士人品端正,怎么可能是崔大太太口中那种好色无情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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