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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在心中回答完系统说的话,轻轻抓住他的手,她到底对他有那么几分不忍,掌心汇聚出微弱的青色灵力,试图帮他治愈这些伤口。
方才还在昏睡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他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打断了她的施法,他的目光落向身旁明显被动过的嫁衣,难得有一丝难言的窘迫。
“赵时宁,不必为我浪费灵力。”
他的语气仍旧是冷淡的,将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模样,像是霜雪,冷得刺骨。
赵时宁知晓她的灵力于他不过杯水车薪,但出于那份不易察觉的愧疚,她执拗地没有松开手。
“师尊,为何要甩开我的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赵时宁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这让谢临濯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但赵时宁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她本就灵力薄弱又不是医修,不过一会儿她便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被迫收回了灵力。
好在谢临濯手指上的伤口基本止住了血。
赵时宁还记着显摆自己的十个戒指,她十指张开在谢临濯眼前晃了晃,笑容灿烂,“师尊,是不是特别好看?”
谢临濯眼中溢出些许笑意,虽没有直接说出夸赞的话,但也没有反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赵时宁这话说完,又连忙把放在搁在床榻上的金锁拿过来,递给了谢临濯。
“你这是作何?”
谢临濯接过两个金锁,眉心蹙了蹙,不解道。
“这自然是给咱们的孩子的。”
赵时宁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抚向他平坦的腹部,试图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谢临濯呼吸一窒,呼吸渐渐乱了,他敛眸盯着她捂在他腹部的手,“那又你如何得知会有两个孩子?”
赵时宁想也不想道:“直觉,做娘亲的直觉,若是这次只怀了一胎,那师尊得再给我生一个才好。”
谢临濯迄今为止还没有问过她,为何她会致使他怀孕,但这些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了。
他孑然一身,对这世事厌烦厌倦。
这些日子怀有身孕,纵使痛苦,他生平第一次有种他还在活着的真实感。
更何况,他是在为她孕育生命,繁衍子嗣……
“若是只有一个孩子呢?”
谢临濯手中摩挲着金锁,只怀这一胎,便已让他心力交瘁。
“那便再生一个,我喜欢孩子,孩子越多才越好,若是第一胎是男孩,师尊必须得再给我生个女孩,你想这“女”
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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