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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起身走到了沙发背后,将双手放在犬山贺肩膀上。
这个动作让犬山贺忽然记起了很多年前,昂热带着十八岁的他去海港里看军舰,昂热站在他的背后,美国海军参谋部的一位军官恰好带了照相机。
“这是你在日本的私生子么?”
军官一边跟昂热打趣着一边摁下了快门,那时候昂热也是像这样把双手放在他肩上。
昂热碾灭了雪茄,把外套搭在了赤裸的背上,起身向着外面走去:“你已经穿越了荆棘,阿贺。”
犬山贺的身体痛得像是要折断,但他还是勉强支撑起来,扭头望向那个老人的背影。
一眼之间,恍惚间穿越了六十多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犬山贺已经成长为了深孚众望的领袖,本以为已经可以永远地掩埋自己糟糕的年轻时代,可那个捏着他记忆的男人回来了,希尔伯特·让·昂热。
原来这么多年来那真正的少年时代其实早已被自己抛弃在了昂热那里……有些记忆被犬山贺选择性遗忘了,但昂热一丝不漏得保留着,所以他才会觉得昂热一直是个暴君,是那个总有一天他要打倒的混蛋。
他要打倒的不是昂热,而是多年前那个无力的少年时代。
那年樱花飘落在妓女们衣衫不整的身体上,犬山贺在破教室的地上翻滚着,满脸都是鼻血,耳边回荡着英语的咒骂……他和昂热真正的初次相遇其实比想象中狼狈多了。
“衣阿华”
号驶入东京港的那天,犬山贺给两个日本妓女和两个美国水兵成功牵了线,然后他坐着美国兵的吉普车来到一座废弃的小学校。
穷妓女们在校舍里摆下了木板床,用来做见不得光的交易。
“小子,这就是你给我们介绍的女人么?怎么跟女鬼似的?”
水兵不满地叫嚷着。
“另一个完全跟没有发育一样!”
瘦弱的小妓女们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水兵从腰间抽下皮带响亮地挥舞,想把犬山贺逼出门去。
犬山贺突然就明白了过来,这两个水兵只是不想付钱,只要把他逼出去以后他们就可以对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为所欲为,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就算她们大声呼救也根本不会有人听见。
那年犬山贺十六岁,是能救下他们的唯一的男人。
他脱下外衣,露出骄傲的刺青,挥舞着木棍往里冲,他一次次地被皮带抽翻,皮带上的铜扣把他的脸割伤,血流满面。
他疯狂的叫嚷,都是些没逻辑的话:“我是犬山家的贺!
这是我们犬山家的女人!
美国佬滚出去!”
其实他认识这两个妓女也不到一天,他头脑发热地嚷嚷的时候,心里尽是些破碎的画面……那个美军上校压在他姐姐的身上,夕阳的余光照在自尽的父亲尸体上,死在街头的大姐敞着怀赤裸着胸口,上面文着花与鹤……他咬牙切齿,牙缝里都是鲜血。
一名水兵踩着他的头,另一名水兵猛踢他的裤裆,犬山贺痛苦地在满是樱花的泥泞里挣扎,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
这本是美好的春天,确实他的受难日,照这么踢打下去他一定没法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吧?真可笑,执掌着风俗业的犬山家,最后一个男人也要完蛋了。
就在犬山贺以为无望的时候,那两个水兵飞了起来,像两只大鸟一样从他头上飞了过去,犬山贺呆呆仰望,落樱的天空下突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绅士们,我们在太平洋战场上的胜利源于我们打败了日本的男人,而不是女人和孩子吧?”
穿着白色军服的美国军官捡起了水兵们掉落的皮带,轻盈的挥舞起来,那根皮带在他手中就像是老牛仔手里的长鞭那样好用,每一击都在水兵们身上留下一道显眼的血痕。
水兵们愤怒的大吼,但在皮带如雨点般的攻势下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在泥泞里翻滚。
他围绕着水兵们行走着,在一圈之中挥出了无数鞭,直到那两个蛮牛般的男人抱头表示屈服。
“绅士不会对弱者使用暴力,”
军官把皮带扔在水兵们面前,“那只会让你自己变得弱小。”
洗浴落了下来,白衣军官打开一柄英伦风的黑伞,他提着旅行箱,腋下夹着军帽,看起来是刚到这座城市。
他并未关注两个蜷缩在角落里哭泣的妓女,而是踢了踢筋疲力尽已经说不出话的犬山贺:“看起来是个不怕冲入荆棘丛中的小鬼,但还得冲出荆棘丛,才算长大了。”
犬山贺不满他冷漠高傲的语气,使劲抹去身上的泥浆给他看自己的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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