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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谢箐扫一眼他面前的纸张,只见标题写着“交接事项”
四个大字。
她心里一沉,暗忖,难道檀易真的要来了?……会议室。
谢箐直接放二楼的录像。
“娘诶,真有问题!”
黄大队顾不上什么,拿上带子大步走出会议室,“二组谁在,赶紧跟我去趟金柜。”
……大约两个小时后,曹海生接到黄振义的电话,“老曹,你叫上殡仪馆的车,来一趟开发区刘庄,第四条胡同,警车在外面,你一来就能看到。”
曹海生放下尸检表,对谢箐说道:“你对了,但人也被灭口了,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迷离了。”
谢箐拎上勘察箱,和曹海生一起坐上警车,二十分钟后赶到刘庄……死者就是视频中的年轻男子,二十四岁,名叫毛甲一,在金柜打工七个月。
他规规矩矩地躺在炕头,双腿并拢,两条胳膊拢在身体两侧,如同睡着了一般。
谢箐检查过,死亡征象与沈懿一样,可以推测同是因注射过量吗啡而死。
曹海生直起腰,“角膜不能透视瞳孔,高度浑浊,尸僵缓解,死者死亡至少在48小时以上。
只在左手臂上找到一个针孔,不像注射型吸毒人员,推测死者被同伴灭口了。”
黄振义道:“就是灭口。
金柜经理说,毛甲一是上州人,性格开朗,爱说爱笑,就是自尊心有点强,爱犟嘴,其他的还好,嘴甜、干活儿勤快,从未发现他有不良嗜好。”
“我问过房东,这个房子是毛甲一出面租的。
邻居说,他家常住人口至少五个,有男有女,很少出门,基本上没人瞧见过他们的样子。
毛甲一就此解释过,那些人是他的叔叔伯伯,都没有工作,靠他一个人养活。
但毛甲一死后,这些人人间蒸发一般地消失了。”
曹海生道:“两天时间,足够一干嫌犯跑得无影无踪了。”
“谁说不是呢?”
黄振义苦笑,“对方杀人手段娴熟,现场干净,我估计这是一桩特大案件,搞不好还有枪呢。”
曹海生问:“没提取到指纹?”
黄振义朝痕检人员扬了扬下巴,“半个小时了,什么都没找到呢。”
曹海生叹息,“这是碰上硬茬了啊。”
谢箐把尸体用白布蒙上了。
殡仪馆的车没到,尸体抬不出去,谢箐就端着相机转了转。
院子不太大,三间正房,两间厢房。
毛甲一死在东厢房。
东厢房冬冷夏热,卧房外连着土灶,夏天做饭时屋里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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