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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季柏还以为杜月儿要和他行房,连忙制止她:“你现在有身子,不能做!”
却见杜月儿冲他柔柔一笑:“不是那事哦~”
话音刚落,杜月儿就随手抽出谢季柏的腰带,将他双手高举绑在床头。
谢季柏一脸紧张:“月儿,你要干嘛?”
杜月儿不答,反而脱了他的袜子,一手抓起他的脚,一手舀着一根不知道从哪舀得来的羽毛,对着他的脚心轻扫几下。
“哈哈哈……”
谢季柏大笑,却挣不开她的手,“好月儿,到底什么事……别扰,哈哈……”
杜月儿看他确实受不了了,才停下手,道:“少爷,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
谢季柏道:“记得。
你当时从拱桥上跑过,我从没见过跑得那么快的人。”
杜月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从来不记得有这事。
谢季柏知道她不记得了,忙道:“当时你没看见我,所以你不记得。”
哦!
杜月儿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说的是书房那次,你还叫流光刺杀我,记得吗?”
谢季柏闻言咽咽口水,终于明白这丫头今天是想搞清算。
一直以来杜月儿都没提起过那次事件,他还以她忘了,没想到她是想找机会报仇。
当然,他低估了杜月儿的记仇能力。
只听杜月儿不紧不慢继续说道:“少爷不但让流光舀剑刺杀月儿,还用镇纸打月儿的风池穴。”
她摸摸后颈,娇嗔道:“很痛呢!”
谢季柏干笑两声:“那时候咱们还不熟。
再说我打你穴道是为了救流光,他毕竟从小跟我,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呢?你看,之后我不是对你很好吗?”
杜月儿面无表情:“可是你当时差点杀死我了。
而且后来你还罚我一个月不准吃肉。”
谢季柏继续干笑。
杜月儿继续声讨:“你强吻我,我不从,你就对我摆脸色。”
“在津州,你借着给我过生辰的名义,灌醉过我。”
“在船上的时候,你还强逼过我。”
“在金汤,你以治病的名义哄骗我上床。”
亏她那时还傻乎乎地献身,后来才回过味来自己根本是被骗了。
谢季柏小声辩解:“你后来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杜月儿面无表情垂首看他,谢季柏心虚地移开视线。
杜月儿忽然粲然一笑,娇声道:“少爷,不如我们来玩点开心的吧?”
谢季柏还没做何反应,杜月儿就不由分说将他衣服全部扯掉,就像当初在船上谢季柏扒她衣服一般,利落不带一点犹豫。
“月儿你要干嘛!”
谢季柏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一丝颤抖。
杜月儿低头在他胸前轻轻舔舐,谢季柏一阵哆嗦,身体如过电般颤抖。
杜月儿如今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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