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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是这大胡子闹的吧?要是剃了胡子估计看起来最多三十五。”
约翰哭得更大声了,他就恨自己偏偏听懂了这些人的话,可他真的只有二十四岁啊!
罗恩不解道:“这就是一张二十四的脸啊?不老啊?”
知惠道:“可能不同人种看起来年龄不一样?欧巴的师傅看着就很年轻。”
罗恩硬是没好意思说他第一次看到侯盛元时,以为对方才二十岁,那还是结石未愈、一身黄疸状态的侯盛元呢,等他身体康复,皮肤变得白里透红后,那细眉细眼却怪秀气的脸,简直完美符合西方人幻想中的“东方美人”
形象。
秦追耳边是一群人的叽叽呱呱,他摸了一阵脉,心说约翰这小伙子阳气还挺足的,应该不萎,遂安下心来,只是又一摸,脉弦数。
趁着约翰哭得嘴巴大张的时候,秦追瞄了一眼,舌质红,苔黄微腻,较亚洲人深一些的眼窝下有些发青。
他随口问了一句“你小子失眠还便秘是吧?”
见约翰还在捂着脸痛哭,眨眨眼,用英语又问了一遍。
约翰的哭声卡了一下,他的手往下挪了挪,露出通红的眼睛,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你怎么知道?”
秦追继续问:“经常口干、嘴里发苦?”
约翰张大嘴,再次重复那句话:
“你怎么知道?”
秦追吐槽:“那我可耽误您嘞,但凡刚才不是和我打,这会儿你的便秘都好了,现场除了我,其他人都能把你打到失禁。”
他顺手给约翰腹部做了触诊、叩诊:“起码三天没大解了吧?要不你先去何大夫那开一剂泻|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吧,然后看看何大夫能不能给你针灸,调和营卫,平肝降火,我看看,你这个症状得扎百会、大椎、四神聪……”
秦追一口气报了十个穴位,心里庆幸没有直接拉着约翰开始卖酒,根据他的经验,二十五岁以前的男人只要不是身体有问题,喝了回阳酒容易一晚上睡不着,换了约翰这种阳气足的,会硬到痛起来,若是一直不得消解,痛到哭的都不是没有。
真不知道郎世才为啥能折腾出效力这么强的玩意。
待他说完治疗方式,现场一片寂静,他不解地看着睁圆眼睛看着自己的大人们:“怎么了?”
卫盛炎小心翼翼地问:“师侄,你会医术啊?”
侯盛元立时抖起来了,他从后边托起秦追的腋下,将人高高举起,显摆道:“师兄,这是秦追,现下随母姓,他爹那边姓郎,是京中济和堂的东家,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名医,折磨了我好几年的结石病就是这孩子给我看好的。”
听到这话,曲思江猛的抬头,仔细打量着秦追的面孔。
秦追算是服了这对爱把人举来举去的师兄弟了,他扭着小身子:“放我下去。”
侯盛元:“哦。”
待双脚重新落地,罗恩和知惠因为通感时间用完,已经纷纷下线,秦追觉得没热闹看了,便惦记起他的狗:“毛毛和砣砣还和金叔叔、柳叔叔落在外面呢。”
他这么一说,侯盛元也念起来了:“诶呦我的两个宝,得把它们弄进来,在外头被人群挤坏了怎么办?碰上偷狗的坏人怎么办?”
这人完全没想到柳如珑的武力值护两条狗绰绰有余。
然后这对师徒就理所当然地找卫盛炎,让卫盛炎带他们去外头接人接狗。
卫盛炎总觉得这俩是一起使唤自己,但他到底是个厚道人,因而便领着人出去。
约翰躺在地上又抽噎了几声,发现大家都关心狗去了,只好伸出手让米麦克扶他起来,双腿并着往外走。
米麦克小心翼翼说:“约先生,咱们这就回去了?”
约翰咳了一声:“我、我去隔壁医馆看看。”
三天不大解的滋味谁体会谁知道,约翰是不想为了这点事就在雷士德医院灌肠的,要知道他喜欢的女孩就在那儿做护士呢,可一直憋着也不是个事啊!
只是这两个人忘了,为了看热闹,盛和武馆外头的人还多着呢,他们走出门时,人群还未散去,见到这个金发洋人并腿走出来,顿时便热闹起来。
“诶呦!
这洋人被打得眼睛都红了!”
“这走路姿势怪怪的,莫不是伤了子孙|根?”
“何师傅出来的时候,说这个洋人是被总教头的师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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