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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善靠的很近,近到鼻息都扑在温楚宁的脸上。
冰冷、潮湿。
棒球棍顶端被金属包裹的外皮,坚硬的顶在腿间的皮肤上,激起一层薄薄的战栗。
常善开口,声音暗哑的像蛇吐着信子:
“恩?”
棒球棍的圆头往上抬了一寸,堪堪探进裙边。
“告诉我,温楚宁,究竟去了哪里?”
温楚宁垂眸,似是不敢和常善对视。
“乖,别害怕。”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
“那个和我一起来的男生,他去了哪里。”
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像是在诱哄无知少女,手还轻柔的将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温楚宁又摇了摇头。
常善记得他的声音,他不能开口。
颈后一痛,刚刚的温柔果然只是短暂的假象。
温楚宁像是被掐着脖颈的幼猫,被迫仰起头,看向常善浑浊的眼底。
抵在他腿间的棒球棍愈发用力了。
温楚宁唇齿间溢出一丝痛哼,眼尾也沁出一丝水渍,泛着红糜的光。
祈求着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常善,他缓缓勾起唇角。
温楚宁正在快速翻找着商城,试图寻找最便宜的变声道具——
“我、我知道温楚宁去了哪里……”
忽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常善直起身,抵在大腿上的棒球棍也被抽离开来。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消失。
温楚宁看向说话的人。
杨兴声音颤抖着,就连牙关也打着颤。
尽管如此,他还是逼迫着自己直视常善,伸手指向初中部:“他往那边去了。”
温楚宁眯了眯眼,那个方向——
是高玩们逃走的方向。
常善没有第一时间动作,他打量着杨兴,似乎在衡量他话里几分真假。
杨兴死死咬着唇,但不论是他额头上的冷汗,还是他颤抖的身子,都能让人一眼看出他的恐惧。
呵,胆小如鼠。
常善轻蔑的睥了杨兴一眼:“如果你骗我,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杨兴吓的一哆嗦,但还是坚持点了点头。
和班宏哲死在一起的新人是他的弟弟。
星船对他们说,这是个恋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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