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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出手,似乎想要阻止望月痛的动作,“这么多次的交易您还信不过我们吗……”
然而,望月痛已经把纸包打开了。
里面是几张钞票……和一叠白纸。
“我说……别撒这种一眼就能够露馅的谎啊……”
望月痛叹了口气,把纸包扔在一旁,她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方才叼在嘴中的那一根烟,“这大清早的,我也不想见血啊。”
“太贵了……”
男人很无奈地看着望月痛,他犹豫道,“而且,收费这么贵……不合法吧?”
<divclass='gad2'> “砰——”
望月痛一脚踩在了老板桌上,她右脚踩着,把那打火机凑到男人的面前。
“这都什么时候还来这一套,在我们这里法律算个屁啊……别逼我重复同一句话,你这交易如果公开了那肯定不只这一点钱了,你根本别无选择。”
望月痛把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另一只手按着打火机,那一簇火焰抖动着,把男人的头发烧焦了一小片,“赶快交钱。”
男人向后一仰,大喊一声:“动手!”
只见望月痛猛然抽出腰间的太刀,向后一斩——金属的碰撞声只响了一小下,紧随而来的,是刀刃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望月痛转过身,只看见几人拿着已经断掉的刀愣在自己身后,那些刀断裂的地方很光滑,一看就是被方才望月痛那一刀切开的。
她一个甩身,连带着手中的刀一同起舞,直接切断了其中一人握着刀的手,在惨叫声响起之前,她猛然向前,另一只手握拳打在了另一人的脸上。
于是接下来便是一场单方面的表演。
望月痛的战斗没有任何的艺术感,更像是绝境之人的死斗,毫不拘泥于刀的技术,她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拳头、手肘、膝盖、脚,甚至是头,都可以成为攻击用的武器,她下手的地方也全是要害,亦或者能够让人短时间失去行动力的地方,比如下体,比如腹部,或者太阳穴和眼睛,甚至有的人迎面骨都被望月痛狠狠踹了几脚。
这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最后,她一脚蹬在男人的胸膛,把他连人带椅子踹翻在了地上,她似乎有点不解气,又补上了几脚,听着男人的哭喊声,她摇了摇头。
此时男人趴在地上,身上几乎没一处是干净的,要么是沾了灰,要么是沾了血。
“老娘的规矩一直都是这样,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望月痛蹲下身,右手抓着那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拎了起来,她左手把嘴上叼着的烟夹起,朝着男人的脸上吐了一口烟,没有理会男人因为被烟熏而流泪的面庞,只是这么看着,她墨镜后面的双眸没有任何感情,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你想砍我一刀,那我就砍你一刀,钱,少一分都没门,赶快给老娘交钱,妈的,跟你讲礼貌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随后,她把男人的头重重往地上一砸,血和断裂的牙齿一同溅射在白色瓷砖地上。
五分钟后。
望月痛一边数着钱一边下楼,把已经燃尽的烟扔到一旁的垃圾桶。
“早点给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她说道。
“砰——!”
一枚子弹穿过望月痛的身体,砸在了地面上。
她回过身,看向大楼——第五层楼,窗户那里,那个男人正颤抖着手,抓着一把火铳,那枪口还在冒着烟,他满脸汗水,身体也在抖动,看见望月痛毫发无损,他近乎崩溃地喊着,喊着听不明白内容的话语。
望月痛叹了口气,抽出刀,对着那个男人挥下。
——跨越了刀与枪之间的距离,那个男人的头和身体被平滑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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