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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年希肴疑惑地问着他父亲时,他父亲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痛哭出声。
母亲命令他与父亲从原来的院子搬到西院最冷清的院落里,他父亲喜静,这样他们反而过的很舒心。
只是有些人却似乎见不得他们好,经常会有人来到他们院门前说道。
他父亲一直让他不要听别人的胡言乱语,但是从他们恶意地中伤中,他却也听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人们都说他父亲背着他母亲偷人,年希肴不信,因为他知道他父亲有多爱他母亲,爱到骨肉里一样。
小时候他父亲总是教育他,母亲一个人打理年家很不容易,说他要乖,不能惹母亲生气。
而年希肴也真的很乖,不论母亲交待什么,他都能很快的学好,每每看到母亲欣慰地笑容,年希肴总觉得很有成熟感。
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抵毁他父亲,年希肴刚才开始听父亲的话没有理论,可是却也受不住这些人说完,他父亲总是一个呆在屋内痛哭。
他去辩解,可是没人相信他的话,还骂他是贱人生的贱种,说他不是母亲的孩子。
没人能这么说他,他爹常说他很像母亲,因为母亲很温柔,他也是个温柔细心的孩子。
对,谁也不能说他不是母亲的孩子。
只是这些人天天说、时时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快相信了,他哭着问父亲,他真的不是母亲的孩子吗。
那一回他父亲没有哭,只是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跟他说,他是母亲的孩子。
可是年希肴万万没想到,第二天迎来的,却是他父亲的尸体。
年希肴悔恨万分,他知道了,他不该置疑父亲的,他那么问了,不也代表连他也不相信他父亲的清白了吗?年希肴哭了,他大声的哭了,哭的嗓子嘶哑他还是一直在哭着,当时没有人在他身边,更没有人来帮他料理他父亲的后事。
若不是后来尸体放的开始有味了,若不是他想把他父亲葬在他们的院中,还不会有人来理他们。
只是他爹却没有葬在年家的祖坟上,而是随便找了个山间草草葬下,那时,他跪着哭喊着,也求过他的母亲,可是当时他母亲只是将他手甩开,冷冷地说道:“哼,那个贱人,我愿意花钱葬他,就是他的福气了。”
年希肴很绝望,他父亲明明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一时间,所有人都恨他父亲。
后来他找到了他的哥哥——年希杰,虽然他们不是同胞兄弟,但是以前他们的感情比同胞兄弟还好。
年希肴将他的不解都说了出来,当时他的哥哥,一直很有修养也一直很高贵的哥哥,只是看着他冷笑:“既然你找我,那我就跟你说实话,错就错在你爹不该不守夫道……”
“不,我爹绝对不会这样的事,他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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