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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凝望着她,不说话,只是一双眼愈发弥漫上红雾一般,看得廖顶顶心惊肉跳,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勾引一个极度危险可怕,充满欲望的正常男人,她忍不住瑟缩一下,想起两个人上次的癫狂,他几乎弄伤了自己。
他同样面色潮红,眼神阴沉得可怕,就在廖顶顶忍受不了这种静默,几乎要逃开他的桎梏时,他拉开她手臂,左腿膝盖向前一顶,用力挤到她腿之间。
她吓得不敢出声,刚要动,就被他托住臀调整了位置,左右挪蹭几下,几乎毫无停顿,沈澈用力将她“钉”
在了墙上。
廖顶顶虽然一贯大胆,在美国念书时也见多了酒吧里借着昏暗灯光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可是自己亲身体验还真是头一次。
此刻,她生怕有人经过,吓得伸出手用力拍打沈澈的前胸,惨白了一张脸瞪着他,眼泪汪汪。
“放松!
疼死我了!”
沈澈比她还急,俯低身体咬她的耳垂,一个劲儿倒吸气,口中嘶嘶作响,紧张的她绞得他疼痛不已,哪里还有快乐可言。
猩红着一双眼,他不停低声安抚着她,说一些朦朦胧胧的情话,试图让廖顶顶轻松起来。
她快死了,要被剧烈的顶撞和摩擦弄死了,几乎在她刚有松懈的同一秒,这个男人就疯了一样地开始狠狠占有了,她只能绷直全身,将头埋在他肩窝,呜咽着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填满,胀痛,刮碰,吸|吮,耳畔全是他急促的呼吸,从他额角不停滴下来的汗珠沿着她的脖颈滑入胸|乳之间,痒痒的,被风吹干,留下一行汗迹,两个人的气味混在一起。
闭着眼的廖顶顶觉得自己全身都麻痹了,只余一处尚敏感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朝一个方向涌动,她有片刻失神,无助地只好紧紧攀住面前的男人,好像他是她全部的倚靠。
她胡乱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他的手,想也不想狠狠地一把握住,而他似乎也被她的急迫逗笑了,抽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分开她合并的手掌,与她十指相缠。
“我在这儿,我就在这儿。”
他情不自禁地一遍遍重复着,好像明白了她的恐惧,吻了吻她汗湿的眼角和额头,说罢,他忽然停住,慢慢地搅动,在她小声呜咽的时候微笑道:“感觉到了吧,我就在这里。”
他分明是在取笑她啊,廖顶顶蹙起眉狠狠剜了他一眼,刚要回嘴,他却已经再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和机会了。
果然,没过两分钟,她就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嘴唇是张开的,但却只能维持着凌乱的呼吸,破碎的声音偶尔随着他的动作挤压出来。
后背磨得有些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紧密连接的地方蔓延开来,眼前由黑转白,喘息声占据了全部耳膜,像是一个美得不真实的梦似的,她狠狠咬住他脖子侧面,在他吃痛的一声闷哼中昏厥过去。
“廖顶顶?”
沈澈一僵,停下来拍拍她酡红滚烫的脸颊,他还没满足,这会儿正不上不下着,四处看了看,黑漆漆的夜色中周围并没有来往的人,他想了想,慢慢离开她的身体,简单整理了一下两个人,这才一把抱起她,走向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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