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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就这么放着?”
苏添幸走过去,回答的却是翠环,“姑娘可宝贝了,平时都不叫人碰的生怕碰坏了。”
“这些东西做得辛苦,没办法,哥哥又不让我弄真的人骨头回家。”
“你还想弄真人骨头回家?”
苏添幸哈哈大笑,“你比我小时候还厉害。”
一方庭院四季花常开,这园中美景自来是不缺的,可白玉玉见苏添幸的笑却有些羡慕。
“添幸……”
有些话她想说,却开不了头,苏添幸望着她,她便改口,“我们打麻将吧。”
白砚山的新长随名唤:明松。
有他在,再加上翠环,四个人就凑齐了。
只是两个姑娘都太土豪了,苏添幸拿金萝卜,白玉玉拿南海大珍珠,其余两人瑟瑟发抖抖出荷包里的铜钱。
他们醉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四人还在打麻将,苏老爹没骗人,苏家确实是靠开麻将馆起家的,苏添幸的麻将更是除了苏老爹之外的无敌手,同白玉玉他们打就跟欺负小孩儿似的,她的面前铜板堆得跟小山似的,翠环和明松输得都没心情打了,白玉玉却卯足了劲儿要赢钱。
“这么多钱,我要赚好久了。”
金饼双手抱着小钱山,神情陶醉。
冷不丁的被人大了头,抬头却是苏义,“这是我闺女赢的,手撒开!”
金饼委委屈屈的到旁边拿出自己的钱袋子数钱,数着数着他突然响起宋鹤刚来的时候借他的钱买衣裳,到现在还没换呢!
作为衙门第一抠门金饼立马好似万蚁噬心坐立难安,顾不得等一会儿直接过去拉着宋鹤问,“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买衣服的,你忘了?”
宋鹤幽幽记起似有这么一回事,但这个时候问也太丢人了,他打算气一气金饼。
没想到金饼说完更委屈了,指着他头上的玉簪道:“你都有钱换玉簪了,还不还我钱,什么人啊你!”
目光往下移瞧见苏添幸头顶,“咦,这支玉簪好熟,好像就是你的吧?怎么在她头上?”
金饼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这么一问后苏义假装喝酒,张旦面色古怪,白砚山转移开视线。
“你们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哦哦哦,”
金饼气氛,“都知道了,全部都瞒着我!
也太气人了你们!”
“你的钱还要不要了?”
苏添幸手抓起一把铜钱又松开,钱碰着钱的声响令人酥了骨头。
“你帮他还债?”
金饼犹疑不定,看看宋鹤又看看苏添幸。
他总觉得宋鹤笑得有些反常,说不高兴吧,又是高兴的,说高兴呢看着又有点瘆人,金饼搓搓手臂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多少钱自己数。”
苏大小姐财大气粗,这点儿边边角角完全不在意。
金饼心思活泛笑着去摸铜板,宋鹤扇子敲他手背,“多少钱我心里有数,你可别多数了。”
被看破的金饼以笑掩饰尴尬。
金饼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数钱,数完了这一局牌也打完了,翠环和明松求饶,直说不打了,再打下去下辈子都要当侍女当长随了。
“快要用晚膳了,我们去园子里走一圈儿?”
白砚山提议,众人便出去走了一圈儿回来吃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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