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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就是谢亦和赵弋的求道之心。
许多人求稳,依然能修炼到很高的境界,但是谢亦和赵弋却对此嗤之以鼻。
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变强,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就不可能会因为保命而放弃。
如果他们会,那他们连筑基期都无法突破,散修没有筑基丹,连突破筑基都要搏命。
…………
谢亦去看了岑子棠两天后,就有挺长一段时间没去了,正如赵弋所说,他要修复灵脉了。
谢亦修复灵脉的时候,陆敛又将他带回了天之尽头的神殿,再次在神殿外布下无数强大的禁制。
赵弋为他修复,陆敛为他护法。
修复灵脉虽然比修灵骨容易,但也绝对说不上轻松。
是一点点把坏损的灵脉割去,又强行接起的过程。
这样的疼痛绝非一般人能承受。
修复过程进行了三天,谢亦疼得狠的时候,意识全无,疼得浑身都是冷汗,身体却被赵弋的灵力死死束缚住。
陆敛心疼得手都在抖,他一遍遍搁着自己的手腕,喂谢亦喝下他的血,缓解痛苦。
而赵弋对此没有反应,仿佛没看到陆敛的动作一样。
一切结束后,谢亦躺在床褥上安睡,而陆敛却是抵着墙,强忍疼痛。
其实四百年来他企图破解法则,每次都受伤不浅,甚至好几次濒死,哪怕他作为神体,自愈能力惊人,也留下了暗伤。
他的识海,五脏六腑里,都在时时刻刻被那股狂暴的规则能量绞杀着,若非他一直用神力抵御,恐怕活不了几天。
哪怕如此,他每时每刻也都要承受着剜骨之痛。
他全力为谢亦护法,又输送了大量血液,更是让体内正在抗衡的规则和本身的力量出现失衡。
他的情况,赵弋也知晓,但是他却并不关心,只是不痛不痒地问一句:“还能撑吗?”
“死不了。”
陆敛说。
听到这个回答,赵弋也就更加不上心了。
他转头拿了条手帕给谢亦擦拭额上的冷汗,然后看着他颈间挂着的神源,目光划过一丝异色。
谢亦在三日后醒来,睁开眼睛时便看见陆敛守在他身边。
陆敛看到谢亦醒了,眸光一亮,他嘴角划开一抹笑意:“阿谢,你可算醒了。”
一醒来就被美貌暴击的谢亦愣了一下。
陆敛却直接倾身,蹭了蹭他的颈间:“你睡了三天,好想你。”
“喵!”
一只猫突然跳过来,把陆敛拱出去,自己独占了谢亦颈间的这个位置。
“……”
陆敛黑着脸看着独占谢亦颈间的黑猫。
黑猫扬起脸对他示威般地又叫了一声:“喵!”
陆敛直接把猫抱起来,走到离床一丈左右的位置,把它放下后,在它和床之间设了一道禁制。
于是谢亦就看见咪咪不断地朝他这边跑来,又不断地被结界阻拦,在结界上滩成一张猫饼。
谢亦:“……”
好在陆敛知道分寸,那结界不是像墙一样坚硬,而是带着一定的柔软度,哪怕咪咪全力冲过来,也不会撞得很惨,而是会像撞在弹簧里一样。
“你怎么还跟一只猫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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