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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这下躲不开,心说也撒气了,挨一下就挨一下吧。
于是把眼一闭,肩膀一缩,耳边有风卷过,坚硬的棍棒却没落在身上。
反而听到一声碎裂的声音。
睁开眼,一只修长的手截住了拐杖,手背青筋凸起,竟然已单手之力生生把那根拐杖捏出了裂缝。
万玉深面无表情地看着赵氏。
“我惯的,怎么了?”
断木赵氏瞳孔一缩,瞬间也意识到这场面实在有失体统,她另一只手抚了抚鬓发,想抽回那根拐杖。
可她使劲一抽,纹丝不动。
万玉深面上无波澜,眼里却好像有惊涛骇浪,哪怕她这个为娘的没养过他几天,赵氏也知道他在生气。
从上次罚跪以来,府上家兵的数量悄无声息地多了一半,万玉深严严实实地把人捂在这一方院子里,原本就不好的母子关系冷得如冰一般……这样视作眼珠子的态度,连赵氏都感到惊讶。
她那古井一般的长子,是从哪偷来的深情?而此刻他的眼珠子显然被戳疼了。
万玉深一手把谷雨揽到身后,另一只手缓缓地抽出拐杖,两手一撅,黄杨木的老拐杖,生生从中间断开了。
他手一松,两截断木滚落到地上,顶上的翡翠便蒙了尘。
这拐杖虽然装饰大于实用,可日日被老夫人拄着,早已是权威的象征。
如今被他一手断开,老夫人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可亲儿子毕竟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儿媳妇,她一时竟没找到发火的角度。
万玉深冷淡地问:“您做什么?”
大丫鬟机灵,低着头快步走上来,搀住了赵氏的胳膊。
赵氏仿佛借着这个动作找回了“体统”
,眯着眼睛问:“为娘的还没问你——阿玉,昨儿遣走了莹莹,今天又断了我的拐杖,你这是要做什么?”
万玉深还是那副神情,不变分毫:“做一个丈夫。”
谷雨在他身后眨巴了下眼睛,抬头望着万玉深绣着暗线的领口和平阔得仿佛能挡住天的肩背,心头莫名跳快了一点。
怎么回事?谷雨悄悄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方才跑得太快了吗?赵氏面色几变,半眯着的眼中透出几分警告:“阿玉,你父亲从小是这么教你的?教你堂堂万家顶梁支柱,就会胳膊肘往外拐?”
这话就太难听了。
谷雨从万玉深身后探出头来,尖牙利嘴地还回去:“瞧婆婆这话说的,怎么向着儿媳就是朝外拐了呢?”
这狐假虎威的模样实在讨打,赵氏一瞪眼:“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万玉深没回头,却回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很轻,像是无声的安抚。
然后他平静地反问:“为什么没有?”
谷雨有心想跟着嚷一句,可是无端叫他安抚得没了脾气,好像一身炸开的毛都顺了下去,像只旗开得胜的小狮子,只想伸一个胜利的懒腰。
赵氏一哽,不想再叫一院子下人看热闹,她理了理衣袖道:“行了!
你跟我吵什么,为娘也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别被人吹了枕边风还不自知,看不清谁才是真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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