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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道:“既然如此,连刺客姓甚名谁都知晓了,不如上禀包大人,前去抓他便是了。
五弟,你可知这庞灿现在何处?俺问过了,揭了这张榜,赏赐不少,给俺哥几个功绩上再添一笔,岂不是锦上添花?”
蒋平笑他:“三哥封了大官,才学也长进了,连‘锦上添花’都会使了。”
徐庆搡他:“俺老徐虽是个粗人,但听得多了,不也会使么——你这病夫恁爱嘲笑俺!”
见卢方一众人都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白玉堂叹了一口气,直言道:“我与六妹前几日里去庞府探过了,并不知他去向,其实我二人也在找他。
不过,他总是要回府上的,在庞府守株待兔,或许能撞见他。”
四鼠听了,都觉着是个主意。
开封府犹议论不休,陆白二人先向包拯与四鼠辞别了,回了卢方宅中。
路上,白玉堂见陆采莼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便问她:“六妹心中所虑何事?”
陆采莼道:“如今庞二公子与梅……姊姊都不在世上了,也不知这庞灿会不会带着鸿渐阁卷土重来,再到开封府闹个天翻地覆。”
白玉堂颔首道:“我心中也在担忧此事——也不知杀襄阳王够不够那庞灿泄愤。”
陆采莼抬眸看他,问道:“若是庞灿不依不饶,五哥,他下一个会找上谁?”
“庞二之死是由于庞炯,也是由于襄阳王的步步紧逼。
如今庞炯已疯,襄阳王惨死,若说他还要寻人报仇——”
白玉堂凝神忖度,忽恍然道,“对了,开封府!
揭发所有襄阳王同谋者的信是寄去开封府的,上门抓人的也是开封府,不知他是否会对包大人不利。”
陆采莼沉吟片刻,蹙眉忧虑道:“若他真对包大人不利,这开封府里没一个拦得住他的。
他行踪犹如鬼魅,一身功夫如此可怖,叫人怎么提防?”
“咱们该上开封府一趟,”
白玉堂道:“也不知你师叔走到甚么地方了。
他若在汴京,要叫咱们不终日这般提心吊胆。”
陆采莼掰着指头,细算着日子,喃喃:“快了……若不出意外,三天之内,师叔便该能要到汴京了。”
两人此时刚走到卢方宅子边,两人对望一眼,齐齐折转,又向开封府的方向快步走去。
把庞灿之事讲与包拯听了,白玉堂道:“包大人,这庞灿武功深不可测,又是掌着鸿渐阁的。
草民疑心他与丁氏之死脱不了干系。
若是如此,他性情恣睢,黑白不分,恐对包大人有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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