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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腹诽一句,又挨个儿按了回去想把它们给关了,然而这玩意儿故障了似的根本不随他摆弄。
“怎么回事儿?小刻,你家浴缸这些乱七八糟的怎么关啊。”
“……我去,水越来越烫了,”
溅到肖安手背上的水珠,留下了一个清浅的红印,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嗯?”
宁刻已经走到他跟前,手臂自他肩侧过,关了浴缸旁的水龙头,按摩功能也停了下来,不过花洒依旧在工作着。
但是水温维持在了一个正常水平。
——大概40c。
肖安暗暗估计了一下,然后就感到身前的阴影退却,听到塑料制包装袋被撕开的动静,还不止一件。
他奇怪地抬眼望去,随即眯起了双眼,闪烁着细碎光影的月牙眸底不掩促狭。
“你……”
又被打断了。
他发现,宁刻这个家伙就喜欢在他开口的时候堵住他的双唇。
要不是这人是个杏仁体活跃度约等于零的石头,他就要以为这人是故意的了。
肖安觉得宁刻明明吻得这么生猛,脸上却毫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真特么的性感。
不过,吻技不太行啊。
于是他游刃有余地拿到了主动权,当唇齿分离时勾首上前,咬着宁刻的耳朵低语道:“还特地在浴室里备了这些东西?”
“平时没少往家里带人吧,弟弟。
你不是洁癖吗——原来什么洁什么癖的,在这种事情面前都不算什么?”
宁刻垂眸看他,眸光未至眼底,一派与之体温完全相反的冷漠冰凉,他说:“确实不算什么。”
休闲的套头衫被剥下,后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肖安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然后轻笑道:“能这么摆弄我的,你可算是独一份了小刻。”
肖安不喜欢在下面的位置,对他而言,上下的感受其实差不了多少,但是他不喜欢麻烦,事前事后都费时又费力。
除了宁刻。
他勾着宁刻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宁刻的后颈皮,咬着下唇说:“你也真不嫌麻烦。”
“带别人回来的时候,你也亲手帮他们弄?——嘶,你轻点,别揉我肚子,太难受了。”
宁医生显然是个不爱听人摆布的,依旧我行我素,肖安很快就只有咬着唇角强忍的份了,唯有一双眼睛圆圆地瞪着宁刻,以示愤怒。
又过了几分钟,肖安实在受不了了说:“喂,差不多了吧。”
宁刻安抚似的在他后背上顺了两下,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肖安被温热的水糊了满脸,还没等他换一口气问候宁刻全家,就被宁刻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
温水侵袭了肖安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挣扎着想要换一个姿势,但是宁石头显然领悟不了精神,桎梏着他不许他挣动半分,他只好继续被迫地泡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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