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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岗正儿八经的景区不多,雾隐寺算是为数不多叫得上名的地方了,车子路过景区门口的时候,靳朝碰了下姜暮的肩膀,她侧头瞧去,高高的塔楼铺上了银白色的雪,塔楼后面是一座烟雾缭绕的山,似仙境一样,不时还能听见浑厚的声音荡漾在塔楼和山谷间,悠悠远远。
她回过头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靳朝告诉她:“钟声,新年第一天很多人会去敲钟祈福。”
直到公交车离开那里仿佛还能听见回响的钟声,让人心境安宁。
到了宠物医院,门前挂了两个大红灯笼,贴了喜气的春联,但是医院里面仅有一个小姐姐在值班。
闪电的复原能力比他们预期要好些,大概由于他们这两天没来看它的缘故,小家伙再见到他们激动坏了,甚至拖着断掉的腿都坐了起来,鼻尖直往笼子外面钻,尾巴摇个不停,如果不是笼子上了锁那模样好像都要扑进姜暮怀中了。
姜暮听不得它可怜委屈的叫声,回头拽着靳朝的袖子,声音软软的:“哥,把闪电丢在这里过年太惨了。”
闪电像能听懂姜暮话似的,也仰起头对着靳朝哼哼唧唧,一人一狗都用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他无法只有走到一边打电话联系闪电的医生,姜暮不知道他和医生是怎么说的,沟通了十来分钟,靳朝挂了电话回过身瞧着她,姜暮闪着一双期盼的大眼。
下午的暖阳映在靳朝的后背,他逆着光眉眼俊朗清浅,对她说:“接闪电出院。”
“哇呜!”
姜暮激动地双手举了起来,看着闪电笑道:“我们可以回家啦!”
闪电似乎也被姜暮的情绪感染着,疯狂甩着尾巴叫了两声回应着她。
于是靳朝去值班护士那做交接,把每种药的吃法和次数问清楚,确定复诊时间等一系列手续办完后,他们便提着闪电的大笼子回到了车行。
到了熟悉的环境,闪电也明显放松不少,它想试图走出笼子,奈何腿还没长好,行动比较困难。
靳朝给它铺了一块很柔软的垫子,然后将它庞大的身躯抱了出来轻轻放在垫子上,姜暮蹲下身拿着药包想喂它吃药,闪电看到药包就躲,不肯配合,很怕吃药。
姜暮抬头无助地看向靳朝,他接过药坐在软垫上,把闪电的大脑袋抱在怀中,姜暮就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他们。
靳朝耐心地一次又一次引导闪电吃药,头顶的光晕一圈圈地落在他的发旋处,让他整个人都温柔起来。
她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怕吃药怕苦,一生病就哭闹,吃个药比登天还难,姜迎寒为了让她喝口糖浆能急出一身汗来,靳朝便骗她吃了药能成为力大无穷的超人,为了演示给她看,他自己先喝一口,然后搬起收纳箱。
她信以为真,脸上挂着泪喝掉药然后也吵着要去搬箱子,靳朝就偷偷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再给她搬。
就这样骗了她好几年,也陪她喝了好几年苦苦的药,可谁会喜欢喝药呢,连闪电都不喜欢,姜暮望着靳朝低着头的轮廓,眼里的温情融进心底。
靳朝成功给闪电喂了药,闪电又趴下了,他起身收拾东西,姜暮便跟着他,他进休息室把药分类,重新写上标签,再一个个贴好,放在架子上,姜暮就托着腮坐在他旁边,他去接水给闪电烧点熟水喝,姜暮就拽着他的衣角跟着他走到棚院接水,他回休息室给水壶插上电后,终于回过头来瞧着她,说道:“你明天要是再过来的话,把题册带着,我这几天正好休息没事,给你讲讲题。”
姜暮瞬间萎了,也不跟着他了。
靳朝在棚院插上电磁炉炒了几个菜,外面冷他不让姜暮出来,她只有脱了鞋子趴在窗口望着他。
靳朝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发馋的小模样,和小时候如出一辙,放学回来准要扒在厨房门口等,有时候太馋了,想偷吃一块肉,不知道被姜迎寒打了多少次手。
他低头夹了一块牛腩送到窗边,姜暮打开窗户伸出头,靳朝把牛腩喂到她嘴边。
她一口咬下去又烂又香,入口即化,味蕾瞬间就打开了,靳朝在外面替她重新关好了窗户,姜暮对他比了个肯定的大拇指,他唇角微勾回身将菜盛了起来。
姜暮下了床穿上鞋迎了出去。
靳朝已经将折叠桌搬到了维修间,姜暮把休息室的两把椅子拖了过去,面对面放好。
虽然只有四个菜,比不上别人家的过年宴,但对于姜暮来说已经非常丰盛了,有肉有鱼还有她爱吃的糖年糕,她已经有好几年没吃过糖年糕了,还是从前过年的时候姜迎寒会弄。
年糕切成片裹上特调的糊在锅中油炸,外脆内糯,超级好吃,但每次姜迎寒都不允许她多吃,说会消化不良。
她怎么也没想到,多年以后,在遥远的北方,天寒地冻的年初一,还能吃上一口家的味道。
她抬头问靳朝:“你怎么会做这个的?”
靳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给她开了罐饮料,他自己拿了罐啤酒,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姜暮一块接一块吃着,靳朝把鱼和年糕换了个位对她说:“差不多就行了,又不能当饭吃。”
姜暮脱口而出:“你跟妈一样。”
靳朝低头捏着手中的啤酒罐,沉默地喝了一口,姜暮意识到什么,心突然揪了起来,低声说道:“其实那个驱动车,妈没有扔……”
那是靳朝四年级时手工制作的一个驱动装置,还特地做了一个漂亮的外壳,那年母亲节的时候开去了姜迎寒的脚边,结果姜迎寒没在意一脚踩坏了,捡起那东西还说了他一顿,让他别在家里玩这个,绊倒人怎么办?
姜暮把幼儿园老师带着她们剪的贺卡送给了姜迎寒,妈妈夸她做得漂亮,把贺卡插在了客厅的墙上,那是她第一次在哥哥眼中看见受伤的神情,只是那时候的她无法感同身受。
后来靳朝将那个踩坏的装置重新复原了,直到他和靳强离开苏州也没能将那个东西带走,姜暮也一直以为那个东西早就不在了,直到后来他们搬家,在收拾新房的时候,姜暮才在一个箱子中重新看见那个装置,她拿出来问妈妈,姜迎寒盯着那个东西看了好一会对她说:“扔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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